“我想要你和姜虞卫的命,你答应吗?”
前面开车的林诺怔了怔,但这次他淡定很多没有来急刹,他感觉死过一次的苏瑶瑶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大家都不认识了。
寒冬腊月已经接近尾声,春节的气息弥漫了整个街道,虽说是晴天,但刺骨的寒意还是在空气中飘荡着。
苏瑶瑶说完这话以后就死死地盯着傅延川,好像在看一个几分钟前还信誓旦旦发誓只爱自己的男人,下一秒就拉着另一个女人说要和她共度一生。
傅延川确实想不到苏瑶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知道苏瑶瑶最大的心愿是嫁给他,做傅太太,现在他也愿意给她。
只是他想不到苏瑶瑶会如此决绝的说出她想要他们两人的命。
他忍着心里那股要冒出来的怒气,压制着想把苏瑶瑶据为己有的冲动,心平气和地开口:“欠你的是我,跟虞卫没有关系,你如果真想让我的命,等把今天的事情办完以后,我把我的命给你,但瑶瑶,我死了,你也不要再追查五年前的案子了好吗?”
“呵呵,为了姜虞卫,你舍得把你自己的命给我?傅延川你可真伟大,你放心,你们两的命,我都会要。”
苏瑶瑶吼完以后不想理傅延川,把头扭朝靠车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快要过年了,她已经有五年没有过春节了,虽然监狱里面也过春节,但监狱始终是监狱,没有一点点的自由,况且那个时候的她还随时遍体鳞伤。
傅延川就这样看着那抹倔强的小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件事和虞卫没有关系,瑶瑶,只要你不查五年前的案子,不离开木城,别的都随你,你想怎么闹都行。”
“呵呵,怎么闹都行?包括找姜虞卫麻烦?”
傅延川眉头紧锁,眼里闪过一抹不满情绪,淡淡开口:“除了这个!”
“那就请你不要说大话还随我闹,如果你真的随我闹,会不让我找她麻烦?傅延川,屁话说多了,你就以为能蹦出来屎了吗?”
傅延川:“........谁教你说这些粗俗的话?”
前面的林诺害怕了,悄咪咪地升起了隔板,他怕后面这两个人打起来,他被殃及鱼池。
果然挡板刚升起,傅延川大掌就把苏瑶瑶抓了回来,靠近他,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苏瑶瑶的下巴,眸底闪着腥红。
“说,谁教你这些粗俗不堪的话的,你这样,叔叔,阿姨在天.........在外面如果知道了,会伤心的。”
苏瑶瑶看着傅延川那个样子也确实被吓到了,但随即一想,她有今天,罪魁祸首不就是傅延川吗?如果不是他当年一点都不信任她,他们之间会这样吗?新船说
苏瑶瑶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瞪着自己的大眼睛和傅延川对峙。
“谁教的?谁教的,傅总心里没有点数吗?在那种地方呆了五年再知书达理的人也会变得粗俗不堪的。”
一句话狠狠地打在傅延川的心脏上,当年的事情证据确凿,他没有办法,但在逼供的手段上确实狠了些。
但又有谁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他当时一直认为以苏瑶瑶智商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情,他要她说出来,那个人是谁?
这样他好安排接下来的事情,苏瑶瑶闭口不说,这样就更加确定了苏瑶瑶身后有人,他才迫不得已用非人的手段折磨苏瑶瑶。目的只有一个,帮苏瑶瑶脱罪,让那个人去承担一切责任,可惜....
那个时候的傅延川不明白苏瑶瑶为什么宁愿自己坐牢,也不说出那晚她去哪里,做了什么事?
现在他明白了,不其实当时苏瑶瑶说过她也被绑架,可是,没有人信她,当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把绑匪的样子画下来,但把画截胡了。
兜兜转转了五年,他才知道当年还有这么一件事情,他已经让林诺去查这个报表里,傅家的档案室里面确实有这个人的存在。
想起这些傅延川的手一松,准备放开她,但又想起在警局催眠室里面苏瑶瑶说的话,不行,不能让她查下去,比起活生生的生命,自由算什么,哪怕这一辈子他把她死死的控制着自己手里,关在傅家大院里面,不让她出来,他也不可能让她查下去。
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理了理衣服,稍稍往后移了移身体,冷冰冰的声音在苏瑶瑶身后响起。
“你就当我是为了虞卫吧,就当这件事和她有关系,我护犊子,她以前救过我一命,这就当我还她的救命之恩。”他看似无情冰冷的面孔之后现在已经刺痛心扉,既然她已经认为他是恶人,他就一次恶人到底。
听到傅延川如此光明正大的掩护姜心还是疼的,原来白月光的魅力是真的那么大,一颗豆大滚热眼泪滴落下来,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好烫,心好疼。
她擦了擦眼睛快要掉落下来的第二滴泪,倔强地开口:“我如果一定查呢,你会怎么样?再把我送进监狱一次?”
“您没有机会去查的!”傅延川说了一句,抬手看了看手腕上手表,按下了挡板,催促着林诺开快点,苏瑶瑶记得他手上的表,是她用她人生的第一桶金买给傅延川的。
那年她16岁参加了一个市里面举行的美术画展,拿了冠军,她拿着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