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也跟没看到前田泰志一样,三口两口把煎蛋塞嘴里,然后做贼一样溜出餐厅。
丢人啊!
斯图亚特·范尼感觉就像是被脱光了衣服示众一样丢人。
“快点放开我,要不然你们就会有麻烦,我是国际联盟官员——”前田泰志还在嚎叫。
斯图亚特·范尼现在听到“国际联盟”这几个字就头大,也和薇尔莉特、韦恩一样想离开。
然后就被服务生拦住。
“先生,牛奶只能在餐厅食用,不能带出餐厅——”
斯图亚特·范尼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还端着牛奶杯子——
全特么乱了!
更让斯图亚特·范尼伤心的是,当他走出餐厅的时候,两名黑西装还是一左一右跟着他寸步不离。
这算啥?
行为艺术吗?
“先生们,你们能不能给我一点自由空间?”斯图亚特·范尼歇斯底里,反正脸都已经被某个自称是日本贵族的家伙全部丢光了,斯图亚特·范尼也不再在乎旁人异样的眼神。
“范尼先生,没有人限制你的自由。”一名黑西装一脸为难,这又从何说起。
“你叫什么?”斯图亚特·范尼深呼吸,情绪失控无助于解决问题。
“穆河——”黑西装诚实脸。
“穆河——好奇怪的名字。”斯图亚特·范尼习惯性吐槽。
“有什么奇怪的?我爹姓穆,所以我也姓穆,不行吗?我家旁边有条河,所以我叫穆河,有什么问题?”穆河不客气,这个名字发音虽然奇怪了点,但是也没有到不可接受的程度吧。
“好吧,穆,你和你旁边的这位先生能不能不要跟着我?”斯图亚特·范尼试图争取更大的自由。
“喂,我有名字的,什么叫你旁边的这位先生?”二号工具人表示很不满,这态度太敷衍了。
“抱歉,范尼先生,保护你是我和伊万的工作,我们不能玩忽职守。”穆河认真,这要是换一个场景,斯图亚特·范尼肯定会表扬穆河和伊万。
这个场合肯定不行,斯图亚特·范尼终于认清形势,默默走到路边等出租车。
就在斯图亚特·范尼等待出租车的时候,街道对面突然有几个人举起手中的牌子,白色的牌子上黑色的字体很醒目:救救弗雷堡人!
弗雷堡!
斯图亚特·范尼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马上激动起来。
虽然斯图亚特·范尼甚至都不知道弗雷堡在哪里,但是斯图亚特·范尼敏感的意识到,弗雷堡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正在发生。
就在斯图亚特·范尼刚想过马路的时候,那几个举牌子的家伙被突然出现的黑西装和警察摁倒在地。
“帮帮我们!”
“弗雷堡人正在被屠杀,上帝啊,求你看看弗雷堡正在发生的事情吧——”
“布尔人也是人——”
几名被摁倒在地的家伙拼命嚎叫,不过他们很明显不是黑西装和警察的对手,很快就被戴上手铐推进疾驰而来的警车。
布尔人!
斯图亚特·范尼知道英国和布尔人的历史,也知道布尔人在南部非洲近况不佳,这似乎是个很好地切入点。
斯图亚特·范尼很聪明的什么都没做,不过在路过十字路口报亭的时候,斯图亚特·范尼将所有的报纸一样买了一份,然后带回酒店房间仔细寻找想要的信息。
让斯图亚特·范尼失望的是,所有的报纸上都没有关于弗雷堡的消息。
关于布尔人的消息倒是有不少,不过绝大多数都集中在刚刚去世不久的路易·博塔身上。
南部非洲对路易·博塔的纪念活动还在继续,很多城市都以路易·博塔的名字命名道路或者是广场,包括鲸湾也是一样,桌山酒店所在的街道就将被命名为路易·博塔路。
这些消息明显不是斯图亚特·范尼想要的,报纸越是三缄其口,斯图亚特·范尼越是意识到弗雷堡有信息可挖。
唯一的问题,弗雷堡在奥兰治州境内,并不在斯图亚特·范尼的工作范围内。
ps:虽然晚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强——又累又困,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