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行为准则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华人其实也一样,想想勾践是怎么对付夫差的,就知道华人政治家有多腹黑,《论语》里也教人“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简直违背天理人道。
基钦钠和阿德都是经历过大英帝国全盛时期的殖民地官员,骨子里的傲慢无人能及,现在的大英帝国,在基钦钠和阿德看来,多少未免是有点软弱,所以基钦钠和阿德才会看罗克越来越顺眼。
罗克来找基钦钠和阿德,不是想听基钦钠和阿德的吹捧,而是想听取基钦钠和阿德的意见。
“想做就去做,又不是你派遣部队向西非发动进攻,怕什么?”基钦钠的思维还停留在大英帝国全盛时期。
大英帝国由盛转衰就是从第二次布尔战争开始,世界大战之后,英国的衰弱愈发明显,现在又身处经济危机的泥潭中,南部非洲是大英帝国唯一的亮点,所以伦敦的态度其实也很暧昧,上一次葡萄牙因为南部非洲支持尧族人向伦敦抗议时,伦敦还象征性的发了几封电报询问一下,这一次伦敦连个电报都没有,摆明了是不管不问。
安德鲁·博纳·劳有一句mmp想说,老子们现在自身难保,没时间管你们这些破事!
“卢安达是不是你派出的?”阿德明显也支持罗克,不过对罗克还是有担心,大概是怕罗克走上穷兵黩武的道路。
实在是两场战争,直接把大英帝国的官员们给打怕了,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用在这里也很合适,打仗实在是太费钱。
罗克也相信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不过立足点和阿德不一样,一个是进,一个是出。
就像同样的半杯水,有人看到只有半杯,有人看到的是还有半杯。
“并不是,卢安达世界大战期间加入南部非洲远征军——”罗克把卢安达的背景简要介绍下。
“那就没问题,葡萄牙人要从自身找原因。”阿德总算放下心来,至少到目前为止,罗克还没有完全黑化。
离开总督府,罗克又去找苏冼,询问基钦钠和阿德的身体状况。
苏冼现在是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
注意是医院,规模比私人诊所大得多。
医院里的医生都是苏冼的学生,护士则是正规医学院毕业的毕业生,比勒陀利亚有三家比较出色的医院,分别是紫葳医院和德兰士瓦州立医院,然后就是苏冼经营的私人医院。
苏冼现在的正式职务是南部非洲医疗卫生协会的理事,还担任着约翰内斯堡医学院的教授,和以前一样,要比勒陀利亚和约翰内斯堡两头跑,每个月只有半个月能在比勒陀利亚。
现在苏冼的客户越来越多,阿德卸任后,苏冼依然是阿德的私人医生,现在基钦钠也成了苏冼的客户,苏冼每个月都会为基钦钠和阿德检查身体,推拿按摩更不用说,总督府和阿德的庄园里都有理疗室。
“总督和首相阁下的身体问题不大,总督的身体一直很健康,首相阁下自从退休后,身体状况也大为好转,主要还是作息有规律,再加上适当锻炼,不过首相阁下毕竟是年龄大了,身体要恢复起来比较缓慢,需要一个较长时期,才能恢复到健康水平。”苏冼刚从正义宫回来,菲利普也是苏冼的客户。
阿德虽然已经卸任,苏冼还是习惯用“首相阁下”称呼阿德,他们现在已经是老朋友,关系很亲密。
“很好——”罗克非常满意,另一个时空的基钦钠死于海难,阿德死于1925年,这个时空情况好得多,比勒陀利亚是疗养胜地,罗克要确保基钦钠和阿德晚年无忧。
有了基钦钠和阿德撑腰,保护伞公司的雇佣兵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卡梅亚地区,这些雇佣兵都是非洲人,他们混在卡梅亚当地人中间,从外型上来说毫无区别,不过精神和气质上差别巨大,总之是能被人一眼认出的那种。
来到卡梅亚地区的雇佣兵只有一个中队,队长是从骑兵第二师退役的资深雇佣兵杜伦,他以前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伦杜,加入保护伞之后才改成杜伦。
好吧这都是小问题,反正对于这些非裔士兵来说,名字叫什么无所谓。
雇佣兵的到来,受到卢安达的热烈欢迎。
卢安达对手下新兵的训练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他是按照南部非洲训练新兵的方式训练手下,但是效果并不好,那些新兵进步缓慢不说,还经常出现意外情况,雇佣兵带来的医生就忙得很,医务室里经常挤满了伤兵。
“摔断腿的,被蛇咬的,被自己扔的手榴弹炸伤的,反正只要你能想到的,或者是你想不到的都可能出现,我觉得细红线战术最适合这些人,现在的训练对他们来说要求太高。”医生索尔是半路出家,没有接受过正规医学院学习,世界大战期间部队医生不够,索尔被拉去帮忙,结果一来二去就成了医生。
话说南部非洲的医学院,甚至南部非洲的所有高等学府,都不招收非裔学生,这并不是明文规定,而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