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迎接俄罗斯人的讹诈了吗?”温斯顿对于俄罗斯的看法没有改变,一如既往的仇视。
“俄罗斯人付出了最大的代价,提出最多的要求也是可以理解的。”罗克同情大胡子,如果南部非洲也在这场战争中付出了3500万人的代价,那罗克提出的要求会比大胡子更过分。
“所以呢?”温斯顿笑哼哼,理解归理解,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
罗克微笑,当然只是理解而已。
“有信心应对工党的挑战吗?”罗克关心的还是英国大选。
温斯顿在英国国内的敌人,不仅仅是爱德礼。
保守党、自由党,甚至温斯顿所在的贵族集团,对温斯顿都恶意满满。
这也不能怪人眼皮子浅,英国人就是这样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失去价值马上就会被抛弃。
温斯顿作为首相,领导英国赢得世界大战,确实很伟大。
可是在世界大战期间这些年,英国逐渐失去了世界领导地位,甚至在西线盟军内部,地位连南部非洲和美国都不如,这个责任又该由谁来负责?
毫无疑问,只能是温斯顿。
“工党是一群可耻的诈骗犯,他们不可能得到英国的信任。”温斯顿有信心,英国工党的竞选口号,对于温斯顿来说确实是跟诈骗犯差不多。
这不能怪温斯顿,就算爱德礼本人,多半也知道,英国工党的很多个政治主张,在英国根本就是无法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