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 该享有您的,是我啊(2 / 3)

下我错了,下次不再这样了。”

顾芒被蹭地心窝一软,又摆正了脸色,道:

“把那把匕首拿出来。”

“殿下!”

提到这个,阮秋霎时红了眼,抱着匕首不想给,可他绝不会违背殿下的旨意,只得是不情不愿捧着禁匕奉到顾芒面前。

“这是您给我了的。”阮秋怯怯地说。

都给我了,哪还有再收回去的道理嘛?当然这句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给你了的?”顾芒笑了笑,“那我怎么看你也没在战场上用啊。”

“我想让他先用在我自己身上!”

阮秋低声迅速道。

顾芒抿唇,神色在营寨不算亮的灯光下昏暗不明。

这把匕首,确实是他刻意送给阮秋,因为看到这种蜜色的第一眼,就让他想起主世界时候阮秋的武器,也是很多蜜金色的断刃,进可取敌人性命,退可保护队友安全。

顾芒自觉自己的性格可以算得上随和肆意,没那么多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乱七八糟标准。

可这并不代表他受得了诸如此类的,轻视自己的行为。

在主世界,顾芒最看不得的,就是队友流血。

这也是他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时,即便和阮秋是宿敌,也不会落井下石的原因。

阮秋说完那句话,心里就浮起来飘着,他又惹殿下不高兴了,可他这次不后悔。

这就是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想告诉殿下。

阮秋鼓足勇气道“殿下...”

“好了,”顾芒打断他,微垂眼睫,把玩着这把酷似主世界阮秋的武器,“在你认清自己的错误以前,这把匕首我帮你保管。”

谁知道这孩子会不会又做出什么极端举动。

“殿下!”阮秋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像破了的鼓风机往外散冷气,微蹙的眉心下是黑漆漆失神的眸子,“殿下,我说错了什么吗?您,您可以罚我...不要...”

不要您送我的东西拿回去。

“你觉得你没有做错什么吗?”顾芒的声音很凉,是阮秋没有听过的凉,

“你如果认为你这种,可以任由别的什么东西来伤害你让你受伤让你流血让你死去的行为没有错的话,你就把这把禁匕拿回去。”

顾芒微微弓腰,手握剑柄,鎏金的剑尖指着地板,他盯着阮秋失焦的双眼,“它就在我手里,拿回去。”

噗通,噗通。

阮秋的心脏以他从没感受过的幅度,跳的越来越重,一种热意从心底往上流,到眼眶,到大脑。

某种情绪拉扯着他敏感的灵魂,阮秋有点失控了。

顾芒和阮秋对视半晌,见阮秋没动,刚打算坐回去,忽地手背一暖——

阮秋两手手心相扣,紧紧握住了顾芒握住剑柄的手。

他就这样坚定的握住,手心炽热,热地几乎烫到了顾芒。

然后,用滚烫的手心,攥着这只握住剑柄的手,缓慢而坚定的移动,直到剑尖都被调转方向,指着他自己的下颌。

他近乎虔诚地把下颌对准了剑尖。

“疯子...”顾芒低声呵斥,额角溢出冷汗。

他用力像把匕首拿回来,可稍一移到,那剑尖直接从喉结抵到了阮秋下唇。

“殿下...”阮秋就这样跪在顾芒脚下。

他仰着下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在刀刃最尖部,舌尖溢出鲜红的血珠。

“您说错了,”

阮秋的舌头把血珠卷回唇边,轻轻吮去,近乎虔诚地低喃:

“并不是‘任何东西’都能伤害我,让我受伤,流血,死亡的,”

“只有您。”

“只有您...”

他握紧那把剑柄,身子前倾,脑海滚烫发热到疯狂的地步,没有生病却烧的迷糊起来,开始想借由着顾芒手为自己颈部雕刻一朵花,就雕殿下最爱的野玫瑰,一定很漂亮...

“当啷——”顾芒指尖颤抖,把那把高贵的皇家禁匕弃如敝履般甩到地上。

他脸色微白,握紧酒杯又灌下一口。

疯了。

全疯了,乱套了。

他脑海中只剩下这几个大字,却不是在说阮秋。

他在说自己。

顾芒跌坐在座位上,又抓起一杯酒灌进喉咙,顷刻间,透亮的祖母绿眼眸就覆上薄雾。

一时慌乱,忘了这具身体不胜酒力,跟主世界的自己根本比不了。

可他还在一杯又一杯的喝。

企图有麻痹的醉意掩盖刚才,那一瞬的,狂跳的心。

没有丝毫的反感,有的竟只是,深深把他按进怀里紧紧抱住揉进骨血的...

阮秋捡起一边的禁匕,小心擦拭,收进鞘内,然后又温顺地跪在顾芒身侧,好像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般。

就在此时,一众亚雌鱼贯而入,庆祝宴席的歌舞时间到了。

顾芒拍了拍自己醉的薄红的脸,打起一万个精神来看这些歌舞。

主世界时候组织里的人都笑话他,说他是宇宙第一无敌直男,看到美女脸红的像猴屁股,说久了,他也自然而然以为自己喜欢女生。

顾芒看地极为认真,那几个亚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