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时候，也好看，修辞和比喻的手法很多，但是这一刻，偏偏只有古朴无华的“好看”两个字最能诠释眼前的场景。

干净且质朴，孤独又热闹，唯美且精致，决绝又缱绻。

越颉点手机时，锁屏还是当初两人在办公室里照的那张，她瞧着还青涩呢。

戚司喻看了一眼，低声问他：“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她上大二的时候，大一升大二那个暑假。”他说起阮羲和时，眸子里光不自觉便柔和了起来。

也恰好，这全场就这俩人同行，其他人都是飞往别的地方。

头等舱，他俩还是邻座。

各自已经知道是彼此的情敌了，这也没什么话题可说，但是越颉跟戚司喻也是老相识了，不至于火药味太重，家里长辈关系都好着呢，他们小辈之间也不能太说不过去。

“那还挺早。”戚司喻漂亮的手指轻轻拨着杯壁。

“那你呢，还爱吗？”越颉转头看着他，这几天看他的表现，应该是没有放下的，他看到过戚司喻的桌面也是她。

“我么？当然还爱啊，可是，她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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