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脖颈,笑起来时肩膀都在轻轻的颤:“嗯,都要。” 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茶几上多了件沾着蜜桃香味的打底衫和吊带。 她突然压住了他的手,抬起头,唇有意无意地碰着他的下颚,眼神有些迷离涣散:“喜欢吗?” “喜欢。” “白吗?” 他手上下意识用力,惹来她轻嘤一声,目光下落,屋里灯光晃眼,什么都瞧得一清二楚,喉结轻轻动了动,声音沙哑至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