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过去了么?”
“嗯。”人太多了,她不喜欢。
“他们都去了。”
“嗯。”他好像变得贪心了,他......想单独见她,就像生日的那几天一样,入睡前,她会是自己见的最后一个人,晨光熹微时,她会是自己睁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不分彼此,没有距离,无人搅局,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是这样的他,不适合去见她。
他还没有好好藏起自己的野心,他怕他的玫瑰会害怕。
屋里又陷入寂静,晏扶风挥退了所有人,不知道为什么,便连风儿敲击窗户的声音在一瞬间都变得缓慢且温柔。
佛珠一颗一颗地滚动。
有人轻轻拿起桌上那支红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晨起时的露珠。
尖利的花刺扎破了他的指腹。
血珠子沾染在花茎上。
他却毫无知觉般地温柔低头,平澜无波的眸子里一圈圈地漾开情绪,像初化的冰川,像沙漠里未枯竭的涓溪,总之刨开的每一寸都是蚀入骨髓的情深。
喉咙间那声低喃很轻:“怎么办,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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