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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她对这个行业的了解不算多,毕竟自己收藏的方式和他们这些专业的肯定不太一样,而且受某个前任的影响,她老把这一行跟考古画上等号。
“阿应,你下过墓么?”
“下过。”有博物馆的会专门请他去看。
“你也下过啊。”
“还有谁下过么?”
“一个朋友。”
“嗯,走吧,带你吃晚饭,我们晚点去泛舟。”
“好~”
......
商拾应包了条小木舫。
这样私密性会好些。
她坐在船舱里,只侧面开了扇木格纹的小窗。
河水的靡丽合着舱板的木香,略略勾人。
为了应景,阮羲和还特地换了披帛满身的宫装,外披滑落了些,露出半个白皙玉嫩的肩头,锁骨深深,引人垂怜。
侧坐在男人的怀里,赤着脚,脚踝上挂着泠泠作响的小铃铛,船儿走着水路,难免摇摇晃晃。
一晃,铃儿轻响,一晃,铃儿又响。
这般姿势倒真有些古时皇帝带着宠妃下江南夜游的风流劲了。
他的胳膊圈着女人的腰肢,有些紧,无端便压着几分躁动与占有。
“阿应你抱我好紧。”阮羲和轻轻挣了挣。
他没说话反倒鼻尖贴着她的后颈轻轻蹭了蹭,又将人拢紧了些。
小铃铛无措地晃了晃。
“阿应。”
她低哼一声,娇气地唤他名字。
男人一手拢着她,一手挑了支撑小窗打开的木栓。
“咯吱”一声。
窗子被轻轻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