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汪林,宋落樱做梦都是香的。
睡到半夜,嘴巴突然被堵住,有些喘不过气。
“特么的,找死?”宋落樱一巴掌拍过去,霍斯霄脸上瞬间多出好几个手印。
他一口咬住宋落樱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媳妇,是我!”
宋落樱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几点了,还不睡?”
说完期间,从枕头底下拿出手电筒,对着手表照了一下。
妈呀。
凌晨三点了,还不睡!
这么晚把她弄醒,不会是想啪啪吧?
想到这,宋落樱气的一拳挥向霍斯霄。
霍斯霄眼疾手快地抓住宋落樱的手,在她耳边哈了一口气:“媳妇,你这是家暴!”
宋落樱翻了个白眼:“你这么厉害,谁敢家暴你?”
霍斯霄深邃的眸子带着笑意:“跟你比,我还差得远!”
被霍斯霄这么一闹,宋落樱的瞌睡早跑了。
她戳了戳霍斯霄的胸口:“脑子里只想床上的事,就不能正经点?”
霍斯霄抓住宋落樱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房事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并且还是解压,多好啊!”
两人说着说着就滚到一起了。
次日早上,霍斯霄来到部队。
战士们眼尖地发现他那张冷峻的脸居然挂着笑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看得出来。
王振用手肘推了推韩志远:“团长,好像很高兴?”
这段时间训练抓的紧,霍斯霄每天板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挂着笑容。
谁看了,不惊讶!
韩志远最近部队家里两点一线,除了训练外,很少跟霍斯霄有交流:“不知道。”
王振瞪着牛眼睛:“你不是他姐夫么?”
提起这个,韩志远就像霜打的茄子,很不得劲:“有个厉害的妹夫,并不是什么好事呀!哎,我的痛苦,你不懂!”
这话落到王振耳朵中,却是炫耀:“少来这一套!”
……
医院。
赵菁看到宋落樱耳朵下方有红印,她掏出一面小镜子照着红印,好奇问道:“你这里怎么红了?”
宋落樱暗暗把霍斯霄骂了一顿,禽兽,说了别留印记,偏偏不听。
“虫子咬的。”
赵菁眨巴着眼睛:“……”
嫂子说谎,这么冷的天,哪来的虫子!
不过,嫂子不说,她也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宋落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她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她抹了一点涂在红印上。
药效出奇的好。
没一会,红印就淡了不少。
赵菁眼红了:“嫂子,这个是你做的吗?”
宋落樱点头。
“卖两瓶给我行吗?”
“不卖,我教你怎么制作吧?”
说话的同时,宋落樱拿笔写上一连串药名。
宋落樱不是不想给赵菁做,而是院长又在催单了。
赵菁前脚刚离开,白内障老人就来了,这次,她脸上多了一层忧愁:“宋医生,我选择开刀。”
开刀可以报销一点。
老幺不给钱,能省就省。
老人这模样,明显是受了打击:“老人家,你不是想针灸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家丑不可外扬,但老人想起家里的老幺,就忍不住了,她红着眼眶,哽咽说道:“宋医生呀,我养大三个儿子,对老幺对好,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不愿意给钱。
你说生儿子到底是为了啥呀?”
宋落樱觉得这情况还算好的:“不是还有两个么?”
老人摇头:“你不懂,我还能挣工分时,把最好的给老幺,按理说,他应该是最孝顺的,没想到反而……”
宋落樱懂,还不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老人家,你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年前有个病人,生五个儿子,没一个孝顺的,住院期间,五个孩子一次都没来过。”
老人被家里的老幺伤透了心:“我们乡下以为多生儿子老了有保障,搞到最后,哈,就是这样的味!”
宋落樱开口说道:“老人家,手里有钱,才有安全感,钱是底气,钱攥在自己手里,比什么都强!”
经过这次,老人也知道钱的重要性了,她点头说道:“嗯,以后我让他们每个月给我养老钱。”
老幺不给,就去公社,让领导做主。
老人选择动手术,宋落樱也不反对,因为这种手术,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
老人的手术安排在下午三点。
她回到家,将衣服清好,又去找老大媳妇跟老二媳妇:“我下午的手术,你们跟我一起去医院照顾我。”
老大媳妇觉得针灸要保险一点,她劝老人:“娘,我们还是选针灸吧,老幺不给钱,我跟老二给。”
老人心意已决:“不管老幺给不给,我都选择动手术。”
之前宋医生不在,她不敢手术。
现在有宋医生这个活招牌,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手术很成功。
两个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