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曾看到一个身着白衣,头戴红色面具的小女孩儿?”
开口说话的是一名男子,明明生了副男人外貌,说话声调却和女子一样柔媚。
廖祁风闻言眼角一抽,还不等他开口答话,那个头戴红色面具的小女孩儿,便从他的身后探出了脑袋。
“少城主,您可一定为帮我们姐弟做主啊。”
“这帮人,他们打劫我一个孩子不说,他们还搞封建迷信活动,还骗人来输钱。”
“您刚从外边历练回来不清楚,这些人一看就不简单,可会蛊惑人心了。”
旁边的白泽也捏着廖祁风的衣角不肯松手,“是啊帅哥哥,刚刚我和姐姐进去看了,进去赌的人都跟失了魂一样,好可怕。”
说着,白泽的小脸上还露出了几分畏惧神色。
站在门口的几个魔修听到‘姐弟’二人说的话,面上表情登时变得狰狞起来。
“胡说八道,我们这儿可是正经生意!十赌九输,你一个孩子不懂就别乱说!”
阴阳人气的跳脚。
他手里还捏着两把斧头,周身怒火冲天,看向盛宁二人的目光,只恨不得把他们砍了喂鸡。
盛宁一听对方怒气冲冲的说话声,当即又把脑袋缩到了廖祁风身后。
“好可怕啊少城主,方才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哄骗我要我把全部的钱都拿出来。”
“那是给我弟弟上学堂念书的钱啊,他们怎么舍得骗我。”
田仓这会儿也跟着跑了出来。
听到盛宁说的话,身高只到普通人膝盖高的田仓,顿时一蹦三尺高,“胡说八道!你刚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
“你明明......你明明是个败家女!”
田仓的话让廖祁风眯起双眸。
他看着长乐坊门口聚集的人,沉声开口,“幽云城内禁止打斗,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居然对女孩儿和小孩儿动手?”
田仓几人内心呕血。
田仓那张酷似仓鼠的脸上拧成一团。
他走上前去,双手抱拳道,“这位少城主,我长乐坊在幽云城做生意多年,每年都按照城内规矩缴税纳税。”
“现如今有人诬陷长乐坊,我坊主气不过,想着教训教训就完事儿了,不过就是两个孩子,您多通融担待?”
说着,就见他手里掏出一只芥子袋,里头装的是几十颗上品灵石。
廖祁风多年未归,幽云城内出现了魔族不说,竟然还有了‘贿赂’的风气。
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田仓高举起双手,送到自己面前的芥子袋。
他想也没想,直接把芥子袋拍开。
“我听闻长乐坊烧杀掳掠一应俱全,本想着视察完全城再过来瞧瞧,没成想竟然让我抓了个现行。”
他偏过头看了眼身后的盛宁二人。
见后者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见他低头,她还眨了眨眼睛。
那双晶亮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惊得他狼狈收回视线。
强忍着心下的悸动,他以拳抵唇,故作严肃地轻咳一声,“若我方才不及时出现,你们是不是也要把这两个孩子杀了?”
修士寿命长。
盛宁一看就年纪小,白泽便更不用说了。
田仓面上谄媚的笑意一僵,他嘴里念了句‘怎么可能’,那双绿豆眼却提溜转不停。
盛宁躲在廖祁风身后,看到这一幕,道,“少城主,您可千万不要听信他们说的话。”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正常!”
说完她又用传音告诉他,‘这帮人都是魔修。’
刚才那帮金丹魔修刚追出来,她就觉出了不对劲。
明明在赌坊内还带着魔气的魔修,为何一出门就变成了正常人。
想必是长乐坊门口设立了某种结界,堵住了坊间的魔气,又能让出了门的魔修变成正常了。
廖祁风在听到传音后,本就严肃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厉。
魔修?
原先在幽云城内的魔修分部不是已经被捣毁了吗?
为什么还会有魔修存在?
握着剑的手指收紧,骨节微微泛着白。
身为正派修士,廖祁风最是痛恨邪修妖修和魔修。
现如今魔修竟然敢在父亲统管的幽云城内放肆,若是不将其拿下,日后定然会是个祸患。
长剑在他的手中发出嗡鸣,这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
田仓在看到这一幕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不过就在他后退的同时,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扑倒在他脚边。
狐姬怎么也没想到那两颗灵力球会如此难缠。
她在赌坊内四处躲避这两颗小球,哪怕她用了自身修为攻击两颗小球,小球却好似有生命般,轻松躲避了她的攻击。
一来二去,她羞恼的险些把整个长乐坊炸了。
气急败坏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颗红色小球消失不见。
待她身后被用力撞了一下,后脚跟绊在了门槛上,于是才有了后来她扑倒在田仓面前的那一幕。
至于那两颗小球,在看到主人后又屁颠颠地回到了主人体内。
这一幕不光震惊了狐姬,连盛宁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