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差的,而是因为前些日子德妃娘娘的生辰宴皇帝也到场了。
妃嫔的生辰宴皇帝到场不奇怪,可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皇帝为着太子的事心烦得不行,也忙得不行,皇帝都这么忙了还是抽空去了德妃娘娘的生辰宴,这其中有几分是因为德妃又有几分是因为他的两个儿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众大臣盯着他看,除了要看他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为了废太子上下奔走,还想看他是不是有自立门户的打算。
结果雍亲王也不怎么出府了,八贝勒开始修身养性,他开始侍花弄草了。
其实要说给小阿哥启蒙这事当做借口不出府雍亲王可比八贝勒适合多了。
八贝勒家的庶长子就是算虚数也还没真到该启蒙的年纪,只不过是八贝勒心急,他们也说不了什么。
雍亲王家的庶长子都用不着算虚数,他早就该启蒙了,雍亲王也不是真对这事不上心,不过他家庶长子的蒙还真不是他启的。
这事有心人也是打听过的,毕竟和八贝勒府不同,雍亲王府这位庶长子之前还不是庶长子呢。
也不知道是雍亲王真的太忙了,顾不上管这种微末小事了,还是他这是故意要让他们知晓这事的,他们还真打听出点消息来。
给这位庶长子启蒙的,是雍亲王的幕僚,名叫邬思道。
邬思道这个名字武官们自然是没听过的,文官却不同,听过他名字的人还是有的。
毕竟那年科考放榜之后带着那些落第学长们闹的人就是他,他要光是闹,倒也不足以让这几位文官记了他这么多年,是因为他不仅动嘴,他还动笔。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到了他这儿就不一样了,他这人是有真才实学的,性子也挺好,这,让他们又怎么轻得起来呢?
不过雍亲王此举是何意?要知道邬思道这可还是通缉犯呢,雍亲王让他来给庶长子启蒙,这是要告诉他们此邬思道非彼邬思道了?这几位文官想着。
这件事那几位文官们可就猜错了,他既然让邬思道进他府里做了幕僚,他的身份他自然是清楚的,不仅他清楚,他也把邬思道的身份告知了皇帝。
其实他也知道就算他对这事只字不提,皇帝也是会查的,倒不是因为皇帝在意亲王府里一个小小的幕僚是何来历,实在是因为邬思道太特殊了些。
他的特殊就在于他没有去对他多次相邀的八贝勒府,反而去了根本就没有邀请过他的四贝勒府。
那个时候胤禛和胤禩同为贝勒,胤禩还比胤禛更早被封了贝勒,且已经有贤明在外了,不管怎么看去八贝勒府都比去四贝勒府更好,他还是去了四贝勒府,这,难道还不够特殊吗?
胤禛觉得与其等着皇帝查出来,不如他自己先把这事说出来,如此不光能不让皇帝对他起疑心,说不定还能审一申那件和邬思道有关的旧案。
如此一举两得之举,他又怎么会不做呢。
至于让邬思道给弘时启蒙,一是因为他的确是有真本事的,别说只是启蒙了,他就是做弘时的师傅那也是使得的。
二来他觉得他要是给弘时启蒙,那未免有些对不起弘晖,也会伤了秀玉的心。
他只给弘晖启过蒙,他想让弘晖做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眼看雍亲王那边没戏唱,群臣们又开始盯着别的皇子看,反正皇帝的儿子这么多,他虽然这会儿说了不再立太子了,可谁又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群臣们都以为出了废太子这事之后朝堂上怎么着都会平静一段时日的,没成想变故很快就来了,且这变故还和他们之前盯着的一位皇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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