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穿成四福晋的第一百七十三天 ……(2 / 3)

来了,大家都在猜允禵是不是在请这百姓共饮了,就见他照着这人的脸给了他一拳。

从前的允禵打人,那是奔着让被打那人挂彩去的,伤不伤的在其次,只要看着严重就行。

现在他打人,那是奔着让被打那人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去的,这人都爬不起来了,那还能只是看着严重吗?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别说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掌柜了,就连坐在允禵旁边的允禩都没反应过来。

这人喝醉了酒,脚下本就不稳,被允禵一拳打在脸上立马就倒下了。

他要是没醉,大抵还是知道要护着头的,偏偏他醉了,因着脸疼,他只记得用手护着脸,哪还有手护着头呢?

也幸亏这周围的桌椅都被搬开了,不然今日怕是要见血了。

等这人倒在了地上他们才惊觉今日已然是见血了,允禵这一拳下去,这人不光是嘴角流了血,他还吐了几颗牙出来。

那牙瞧着血乎乎的,也就没人在去盯着看了,他们倒是没忍住盯着允禵瞧了起来。

上过战场的人果然不一样,但凡出招,那必是杀招,这人也不知是跟这位爷说了什么,能跟王爷在一处吃饭本是幸事,他这话一出口,幸事可就变成坏事了。

众人虽然猜不出他说的是什么,却也能猜到他说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然他也不会挨这一拳了不是。

他们又开始庆幸这事是出在九爷的酒楼里的,只要这大门一关,今日在场之人又有谁敢把此事说出去呢?

允禟酒楼的伙计们觉得只要今日这些百姓不将此事说出去,那这事就能被瞒下来,允禩和允禵却不这么觉得。

允禩谨慎惯了,虽然这是允禟的酒楼不假,可他还是觉得这酒楼里的伙计不一定都是允禟的人。

允禵觉得这事瞒不住,是因为他已经猜出了这人的身份,他应该和他认识且厌恶的一个人关系匪浅。

他上战场的第一场仗就打赢了,当时他别提多高兴不了。

他不是不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可他还是带着人追去了。

他自认为他带去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然而事实是他带的人里有一个人差一点儿就当了逃兵。

说是逃兵其实也不准确,他那时候还真没逃,他就是怕,而且怕得尤为明显。

他带来的这群人都是家事不俗的,平日里和他关系也算不错,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觉得这群人值得信任的原因。

大家都是有功夫在身的,素日了大话说了不知道多少,上战场前胸脯也拍得震天响,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居然有人怯战了,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刚才在战场上他们被分在了不同的小队,他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哪还有余力去看别人。

现在他们集结成了一个小队,还是个去偷袭的小队,这人就是想藏也藏不住了不是。

怕死,这无可指摘,毕竟是人都会怕死。

被这阵仗吓着了,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大家伙儿都是头一回上战场,别说是他们了,他也被吓得够呛。

要是真怕,那就说出来,他这个小队不算上他便是了,明明怕得不行,却又想贪这份功,到了战场上了有连刀枪都拿不准,这又算什么呢?

他气的不是这人贪生却又贪功,他气的是这人的贪可能会让他们这一个小队的人都送命。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他们果然因为这人陷入了危险之中。

他们是偷袭的小队,重就重在一个偷字上,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好。因此是绝对不能被敌人发现的。

结果这人还真就闹出动静来了,且动静还不小。

这下好了,他们从追人的变成了被追得的了。

谁让他们这小队只有二十余人呢,要真打起来,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都是有血性的男儿,又刚经过了一场鏖战,脑子一热,当然是要死咬着不放才好。

他们这对人追出去的时候有多神采飞扬,逃回来的时候就有多垂头丧气。

那是垂头丧气吗?那是在逃命呀。

尤其是让他们暴露了的这位,他的马甚至都跑到他这个大将军的马前头去了。

要不是军中老将见他如此行事不放心他,另派了一队人马跟在他们后头,这队人马见势不对连忙来接应于他们,他这个大将军还能不能回京还真不好说。

依着他的性子,这人他定是不会再用了,也是不会留在军中的,军法处置之后赶出军中便是了。

是他的副将来劝他,说这人并无大过,军法处置是要处置的,可就这么把他赶出去他怕是也回不了京的,甚至有可能活不了,他这才没把这人赶出去,而是让他去做了火头兵。

这人家事极好,被他一句话就打发去做了火头兵自然是心中不忿的。

这人很快就混成了火头兵的头头,他念在他们从前关系还行的份上,也没在为难他。

他不去为难这人,这人却来为难他了,自从他做了火头兵的头头后他的兵就没真吃饱过。

这下他连火头兵的头头也做不成了,只能去劈柴和烧火了。

都这个了这人要是还敢闹幺蛾子,那他就真得把这人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