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错过呢,因此便有了后头的第一和第三次。
那几位族老对此事的态度也挺有意思的,说他们反对吧,他们又推了一个人出来去大将军王那儿讨了公道,说他们赞成吧,他们又不舍得出点儿力帮他一把。
这回他们的态度就更有意思了,眼见着他是攀不上恂郡王了,就要把他送都乡下庄子上去了。
他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过了一小会儿,他不说话了,他额娘和阿玛也不说话了,他们一家子人倒都冷静下来了。
“额娘知道你不想去乡下的庄子,可你怎么不相想想,你要是去那些亲戚家,那就是寄人篱下,去庄子上就不一样了,到了那儿你还是主子,他们都还得听你的。”这位妇人说道。
“你也别怕,就算那些族老们的银子最后凑不出来,额娘这边有的是银子,保证你的日子还能过得舒舒服服的。”这位妇人接着道。
“你此去路途遥远,还不知道要我走多久呢,你不你不必担心,额娘定会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你到了那庄子上只管安心住下便是。”这位妇人继续道。
“你放心,你只用在庄子上住个三年五载——不,是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只要这事淡了,额娘便立马让人把你接回来。”这位妇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
她一边说话还一边拿眼镜去瞟她的夫君,就想看看他听见她说一年半载这四个字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她夫君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儿子倒是有反应了。
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在这屋子里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这儿走走,那儿看看。
她见着儿子这样,心都揪起来了,就怕他儿子被这所有人气出个好歹来,然后就听见她儿子又开口了,他问她,族老们真的回府去凑银子去了。
合着她说了这么多,他就听进去一句,还是她觉得最无关紧要的那一句,她看着她这儿子,终于明白什么是哭笑不得了。
她以为他这么走来走去的到处看是在看这屋子有哪些东西是能带走的,没想到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银子。
“对,族老们说你要出远门了,他们作为长辈自然是要给你送些程仪的,所以都回府去了。”虽然觉得哭笑不得,可该答的话她还是要答的。
其实这话由她夫君来答更合适,不过她怕他们父子一人这话说着说着就又吵起来,因此就抢在她夫君开口之前先开了口。
“族老们说没说能给我这位小辈凑多少程仪,毕竟我要去的地方实在是远,这程仪少了我怕是到不了地方。”他听了他额娘这话也不走来走去了,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才问道。
他这话是问的他额娘,眼睛看的人却是他阿玛,他其实也只带此事最后拍板的也只能是他阿玛,因此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看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说了说了,说是各府都凑一些,怎么着也能凑个万八千两,不过这银子不会都给你带上,等你到了地方,自会有人每隔一段时日便给你送去。”这位妇人连忙道。
“才万八千两,若是我没记错,阿玛每年往公中交的银子都不止这么点儿,怎么,收银子的时候阿玛千好万好,等他真需要银子了,他阿玛就哪哪儿都不好了?”他高声问道。
“阿玛您也别再帮那些人说话,儿子虽然文不成武不就,是非曲直还是能分清楚的,儿子就一句话,想让我去乡下的庄子可以,程仪少了这个数,我肯定是动不了身的,您也看见了,我还有伤在身呢。”他朗声道。
他一边说话一边朝他阿玛伸出两个手指头,示意他,没有两万两银子,那些族老们就休想把他送走。
恂郡王又打了他,照着恂郡王的性子,他肯定是还能再收到一些恂郡王府上的人送来的银子的。
既然有银子拿,那他肯定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走的。
就算他不将那笔银子带走,那些银子也只能给他额娘,他是不会再便宜了旁人的。
至于两万两这个数目也是他深思熟虑之后才定下的,毕竟要得少了他们不心疼,要得多了他们又不肯拿了。
这么看起来,两万两这个数目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他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