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二十九天 ……(1 / 2)

想着只送点儿吃食就能拿金子, 还是允禟的金子,这本就不可能,这人明面上送的是吃食, 其实送的是信, 或者说,他是允禟找来给允禵传递消息的人。

允禟最开始找这人, 其实是不想让他和允禵断了联系, 从而关系疏远, 送吃食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现在看来他这一招还真是出对了,这事他还真不能查,也只能指望允禵了。

这人远没有之前那个猎户聪明, 好在他不但不聪明,他还贪心,发现他要送的不仅是吃食还有信的时候竟还想着再多要点儿银子, 这银子他的确拿到手了,但能拿几次就不好说了。

胤禛一直在等着看允禩和允禟对这事的反应, 没成想他二人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该当差的当差,该点卯的点卯, 一点儿也未见慌乱。

眼看在他二人身上找不到错处, 胤禛才又想起了那个被年羹尧送进刑部大牢的猎户来, 也真是巧了,他刚想起这人,这人的供词就送来了。

被关进刑部大牢的哪一个不是罪大恶极的,这人就是个猎户,他能想到的最大的官就是县太爷,最大的罪就是偷银子, 他哪见过货真价实的恶人,狱卒还没审他,他就吓得两股颤颤浑身发抖,什么都说了。

据他说他见的那人给了他一锭金子,他送的东西有时是他自己猎来的,有时是那人准备好的,他只管送,并不敢多问。

他还说他每次见那人都闻见那人身上有肉味儿还有酒味儿,把他馋得不行。别的他就真不知道了。

用刑本来就是为了让犯人招供,犯人都招供了,也就没必要再用刑,这人也算是暂且逃过了一劫。

胤禛看这供词上提到金锭,其实已经猜到这人背后站着的是允禟了,等再看见这供词里还有酒肉二字,他就更确认这事跟允禟有关系了。

身上总有酒味儿,那是酒鬼,可这身上有肉味儿,不是在厨房干活就是在酒楼跑堂,再不济都是个给酒楼送货的,这人不是允禟的人又能是谁的人呢。

那锭金子应该早就被翻出来拿走了,好在他还有人证,现在就看允禟要如何应对此事了。胤禛想。

允禟呢,他收到允禵送来的信之后看过两遍就把它给烧了,然后他就去找允禩去了。

胤?被圈禁之前他们还有所顾忌,能不见面就不见面,现在胤?被圈禁了,摆明了下一个不是他就是他八哥了,他也懒得再瞻前顾后的,想什么时候去廉亲王府就什么时候去廉亲王府。

允禩听说允禵找允禟借银子,总算舍得把手里的书放下了,他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允禵要银子做什么,他在那里头有吃有喝,有银子也没处花去不是。

等允禟将房门给关上了,他就知道这事不是他想的这般简单了,顺手把允禟的那杯茶挪了挪,好让允禟伸手就能够到。

允禟知道这门一关门外守着的人就会远远的避开,因此坐下之后就把他是怎么收到允禵的信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允禩。

允禩从前只知道允禟找了人给允禵送吃的,还真不知道那些吃食下头还藏着别的东西,乍然得知此事,他除了无话可说,还觉得有点寒心。

他自认他们兄弟间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他是真没想到这件事允禟会瞒着他。

允禟看他神情不对,也反应过来了,忙说信是胤?被圈禁之后才开始让人送的,总共也没几封,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忘了说了。

允禩看允禟急得脸都红了,也知道他说是应该是真话,气就消了一半,又一想现如今能和自己这么坐着说话的人就剩允禟一个了,气就都消了。

等他终于把送信之人被年羹尧撞见,还被他抓住送去了刑部之后他这才明天允禟此番前来压根儿就不是为了什么信,他来是因为送信的人进了刑部,他急了,来找自己是来讨主意的。

然后他立马就发现他想错了,允禟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来找他只是来求他帮忙的。

允禵这银子不是要借来自己用的,他借银子是想以他自己的名义给一部分因伤致残的将士们送些银子,他没银子,所以要借。

允禵都要借银子了,不管他当初被圈禁之前有没有早做准备,这事传出去之后也不会变成他当时并无任何准备了,毕竟在外人看来都要借银子了,这不是穷又是什么呢?

允禩想了想,这事还真就得允禵来办,这银子还就得允禟来掏。

只要这银子送出去了,就算这银子是以允禵的名义送的,可真掏银子的人是谁那还用问吗?除了允禟,谁还能这般财大气粗呢?

皇上是抓住了允禟的小辫子不假,可只要他没物证,这就算不上什么大的错处。

再加上允禟拿了这么多银子出来给伤残了的将士,他就不信皇上还能因为这事定允禟的罪。

允禟来找他就是来同他商议要怎么把这银子送到那些伤残了的将士手里,再有就是他们是怎么突然想到要出这银子的。

允禟的意思是先由他出面,随便找个地方请兵部那帮子人喝顿酒,只要有人喝醉了,那这个消息就是他们透露给他的,再由他不小心透露给了允禟。

他这顿酒请过了总要歇上几日,这之后再由允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