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眨了眨眼睛,忘记了自己上一秒还在哭,赶紧上前手忙脚乱地将狼泽头上的狼耳盖住:“耳朵,耳朵。” 两只狼耳被温暖的掌心触碰,更加不老实地动弹起来。 貂兰听到帐篷后的动静,走近了一些才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祁白双手放在狼泽的头顶,扭着身体拼命地摇头:“没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