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箫霁瞧着怀里的人,不同于前几日在廊道上,光线暗的看不清她的表情。
现在青天白日,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脸颊微红,唇瓣粉嫩,像极了被雨水冲刷过后,熟透的樱桃。
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
箫霁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倾身上前,在熟透的樱桃上咬了一口。
傅元宵疼的闷哼一声,“嘶!”
其实也不怎么疼,只是突然被人用牙齿啃了一下,有点痒也有点疼。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疑惑地看着箫霁,“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箫霁如愿地尝到味道,眼底闪过一丝满足,再看她惊讶地看着自己,他笑着道:“没忍住想尝尝,味道不错。”
傅元宵闻言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味道不错?
她记得来之前没吃什么东西啊。
再说,刚才不舔过,还能有什么味道?
她带着疑惑与好奇,也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箫霁见了,眸色暗了暗。
傅元宵皱着眉头,感觉箫霁在骗他。
“什么味道都没有。”
箫霁闻言没忍住笑出声,怎么有这么单纯的人。
傅元宵撇撇嘴,有些不满地道:“夫君就知道逗我玩,故意说味道不错,诱骗我自己去舔,然后出洋相。”
箫霁听了,不仅笑出声,双肩也止不住的颤抖,真的是太逗了。
怎么有这么好玩的人。
可惜,他现在才发现。
傅元宵看见他这样,气呼呼扭头不想理他。
箫霁见她不高兴了,他忍着笑,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又把把掰过来,面对着他。
宛若深潭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为何要生气?”
傅元宵气鼓鼓地道:“明知故问。”
箫霁温声道:“宵儿,本王笑,是因为喜欢,明白吗?”
傅元宵不服气地反驳道;“才不是,你就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而你什么都懂,我闹了笑话,你笑话我。”
箫霁修长的手指捏了她的脸,“不可否认,你确实很多都不懂,本王懂的比你多,本王笑,不是在笑话你,而是在高兴,高兴在你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可以亲自教你。”
傅元宵表示质疑:“真的?”
箫霁道:“那是当然,你不喜欢本王教你?”
傅元宵道:“那倒不是,夫君能教我,我很高兴。”
箫霁勾起唇角,看见她胸前的一缕墨色发丝,修长的手指撩起在手心里把玩。
发丝像绸缎一样丝滑,让人爱不释手。
而书房外,许岩为了看住十只小鸡,可谓是把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可惜小鸡仔依旧不听他的,各跑各的。
梨园内
安惠茹不停地拍打着门,“放我出去,我要找王爷,我是冤枉的。”
‘快放我出去,我没有推林洛。’
无论安惠茹怎么哭喊,就是无人理会她。
她怎么也想不到,林洛会反咬她一口,连她们也为了林洛诬陷她。
她知道,她们就是看她最受宠,因为嫉妒她所以才想除掉她,故意帮林洛说话。
许岩把小鸡安然的还给傅元宵后,松了一口气,这才来到梨园。
刚靠近就听见安惠茹的哭喊声,其实王爷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冤枉的?
只是,王爷若事事都清楚,那不就让人怀疑了?
许岩也懒得进去废话,而是吩咐道:“安夫人陷害林姑娘,仗着二十,面壁思过一个月。”
安惠茹在房间里听见许岩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世界都塌了。
等反应过来后,激烈地拍打着门,“我是被冤枉的,王爷,我是被冤枉的,许总管的,你帮我告诉王爷,我是冤枉的……”
许岩听着安惠茹撕心裂肺的呼喊,叹了一口气,要怪就怪你平时没能积点德。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见安惠茹背地里骂王妃是小傻子了,这小傻子是你们能喊的?
次日上朝,皇帝扫了一眼大殿内的人,明显少了好几个,他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集体生病了?”
李公公上前小声道:“皇上,昨晚海尚书乘坐的轿子突然坏了,海尚书从轿子里掉下来,摔的不轻。”
皇帝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李公公继续道:“七皇子昨日出宫,乘坐的马车,马屁匹受了惊,狂奔之下,七皇子也摔的不轻。”
“还有还有,弦王昨天与朋友喝酒,喝多了,从二楼摔了下来,同样摔的不轻。”
“皇上,还有礼部侍郎……”
皇帝越听眉头皱的更紧,一个个的怎么这么不注意?
他望向殿中的大臣,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也太巧合了。
箫霁低眉颔首,听着李公公的话,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下朝后,箫霁身穿玄色朝服,缓步走在百步云梯上,身后议论声不断。
“昨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倒霉?”
“谁知道呢?皇子王爷都摔的不轻,听说还有摔掉大牙的,说话都漏风。”
“该不会是海尚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