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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人人都说,男人一结婚就会变,果不其然。
“妾身还以为王爷不来了呢。”
箫澈轻笑,“本王说来留宿,自然不会诓你。”
傅吟霜表示,你尽管诓我,我是一点也不在意。
箫澈继续把玩着手心里的发丝,刚洗过的有些湿,不过,手感不错。
傅吟霜拿着梳子梳了又梳,见箫澈还在玩着她的发丝,心想,这人怎么像孩子一样?头发有什么好玩的?
这么长的发丝,每次洗头,都要了她的命。
箫澈玩够手里的发丝,抬眸望向傅吟霜,嘴角噙着笑,“爱妃,该歇息了。”
傅吟霜有些无奈,终是躲不掉了。
她瞥了一眼箫澈的身子,穿着衣服也瞧不出来他的身材。
她猜肯定很清瘦,没有一点肌肉。
常年病弱,怕是瘦的能见骨头。
傅吟霜表示,她作为一个有追求的女人,还是喜欢肌肉线条好看且又柔韧性的身材,而不是又高又瘦不拉几的身材。
尴尬的还在后面,若是他刚做完前戏,还没开始就呼吸不畅,要挂掉,那才是最尴尬的。
箫澈见她那双杏眼一直盯着他看,即不说话也不动,他出声问:“爱妃,你在想什么?”
傅吟霜反应过来,望向箫澈时,正好迎上那双瑞凤眼,与箫霁的丹凤眼又几分相似,不愧是亲兄弟。
还好箫澈不是疯子,不然,这王府她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我在想,王爷的手真好看,指节修长,根根分明,真好看。”
箫澈垂眸瞧了一眼自己的手,还从未注意自己的手好不好看,这会瞧见了,与她所说的一样。
只不过,这手是书生的手,也就是别人眼里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书生。
“爱妃这张嘴,可真甜。”
傅吟霜:“……”这算什么?她还有一箩筐夸人的话,来日方长。
“该歇息了。”箫澈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床边走。
傅吟霜连梳子都忘记放下,就这么跟着箫澈来到床边。
她心里明镜似的,箫澈这分明就是想要圆房了。
也是,箫澈又不是箫霁,对女人无感,对床笫之事无感。
箫澈若不是病恹恹的,怕是孩子都有了吧?
在傅吟霜胡思乱想时,箫澈道:“爱妃,愣着做什么?不帮本王宽衣吗?”
傅吟霜忽然反应过来,看着面前展开双臂,衣服大爷似的的箫霁,就等着她给他脱衣服了。
古代就是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俩脱衣服都要让人侍候。
现代,都是男人脱彼此的衣服。
古代,女人还要帮男人脱衣服,那感觉就像,女人有多想要似的。
傅吟霜撇撇嘴,举起手来到他的腰间,发现手里还握着一只梳子。
箫澈也瞧见了,他轻笑出声,“爱妃,你怎么把梳子也带过来了?”
“妾身想帮王爷梳头发,王爷的发丝如墨,手感很好。”傅吟霜最拿手的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理由信手捏来。
她从容地把梳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又从容不迫地去扯箫澈的腰封。
没事,就当她那箫澈练手了,日后,找个小奶狗,她也能从容不迫地脱他衣服。
夏日衣服沐浴秋冬繁复,且单薄,脱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只剩下里面白色中衣时,傅吟霜还是有些犹豫。
是脱还是不脱?
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傅吟霜就去解箫澈的衣带。
她倒想瞧瞧,箫澈这皮包骨头有几两肉?
箫澈亲眼看着傅吟霜解开他的中衣衣带,露出白皙的胸膛,他怔了一会。
他说脱衣服,可没让她把中衣也脱了。
傅吟霜瞧见一片白色,心想,这肌肤一点也不比女人逊色。
啧啧,瞧瞧这比牛奶还白的肌肤。
她伸手摸了两下,如她想象中一样嫩滑。
箫澈看着这一幕,还是嘀咕了傅吟霜的胆子,她是一点也不会害羞。
“你在做什么?”
傅吟霜正想把上衣给脱了,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望向箫澈,回答的理所当然,“给王爷脱衣服呀。”
箫澈抓着胸口那只手,看着她,“那这只手呢?”
傅吟霜眨巴两下无辜的杏眼,“妾身是想王爷这肌肤可真好,平时有抹什么吗?好东西要分享,妾身也想用。”
箫澈:“……”
“没抹东西。”
傅吟霜闻言惊讶的看着箫澈的胸口,另一手抚上他的胸口,一脸艳羡地道:“王爷你这是天生丽质呢,妾身好羡慕。”
箫澈:“……”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
傅吟霜觉得都脱到这里了,不如把上衣也脱了,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抓着衣襟就往两侧拉。
只是还没等她拉开,手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一道温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爱妃不用着急,会让爱妃看个够。”
傅吟霜想把手收回来,却被箫澈紧紧握在手心里,她是不是刺激到箫澈了?
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身材,这会不给她看,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