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晴闻言怔住,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
她忙解释道:「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妃她确实需要人来照顾,我只是觉得,与其让王妃在王府浪费光阴,为何不放她离开?傅家是首富,肯定能为她找到最好的归宿。」
箫霁听完后,眸色阴沉,只是很快收敛起来。
「本王娶她时,在傅云庭面前承诺过,会好好照顾宵儿一辈子,你现在让本王和离,本王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徒?」
唐婉晴也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急忙解释道:「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妃虽然像个孩子,可她才十五岁,还很年轻,也需要一个真心呵护她的男人,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就这么糊里糊涂过吧?」
唐婉晴说到这里,嗓音来说委屈起来,「我在王爷眼里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箫霁闻言,叹息一声,「好了,这事日后再说,本王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人,是本王的不是,你别往心里去。」
唐婉晴听到这里心里好受了一些,可是想到她与箫霁还未圆房,可箫霁一次未提起过,好似不在意一般,这让她又有些忧心。
箫霁看见唐婉晴低眉敛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知道自己冷落了她,让她感觉到委屈了。
「陪本王走一会吧。」
唐婉晴闻言抬起头望向箫霁,美眸亮了几分,「好啊。」
箫霁与唐婉晴肩并肩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林洛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肩并肩离开的两人,眼里不仅是嫉妒,还有愤恨。
都是因为唐婉晴,她到现在一个名分都没有。
偏偏箫霁还这么宠唐婉晴。
林洛越想越不甘心,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这几日,傅元宵上街摆摊,一直贴身保护她的谢曜十分警惕。
「主子,又有人跟踪我们。」谢曜观察很久,才确定身后有人跟踪,对方很厉害,很难让人发现。
傅元宵听见有人跟踪,只是觉得好奇,「知道是谁吗?」
()谢曜道:「还不知道,上次那个武功很高,与属下不相上下。」
傅元宵闻言,只是想了一会,手伸进布袋里拿出一张符,随后拿出剪刀,熟练的剪出一个小纸人。
谢曜疑惑地看着傅元宵,发现她在剪纸人,表示有些无语。
「主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想办法甩开对方才是最重要的。」
傅元宵剪完小纸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瞥了一眼谢曜的手,勾起唇角,「借你点血一用。」
谢曜闻言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抬手手就着傅元宵手里的剪刀,划破自己的手,然后递到她面前。
「用吧。」
傅元宵见他这么爽快,也没再迟疑,抓着他正在淌血的手指,在纸人上点了两只眼睛。
谢曜看着突然被抓着的手指,怔了好一会,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碰过。
虽然抓着的是手指,却也能感觉出傅元宵的手很软。
已经不是第一次制作纸人,手法熟练老道。
谢曜见她用完了,这才收回自己的手,掏出随身携带的方巾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迹。
擦拭的同时,不忘看傅元宵手里的纸人,发现原本躺着平平的纸人动了一下手。
谢曜以为自己眼花了,定睛一看,发现纸人又动了一下脚。
他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确定绝对没有眼花。
「主子,它,它动了?」
傅元宵道:「嗯,用你的血点醒它就活了,有半月的命。」
谢曜不敢置信地看着傅元宵,「纸人能活?」
话音刚落,原本躺在傅元宵手心里的纸人,动动手动动脚后,就这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谢曜直接看呆了。
傅元宵见纸人站起来了,这才把纸人递给谢曜,「你引开对方后,若是追不上对方,就让纸人去追。」
「这么厉害的吗?」谢曜把手伸过去,就看见纸人像人一样,迈着两条腿走到他的手心里,轻如羽毛,没什么重量。
傅元宵抬着下巴,「那当然。」
谢曜看着傅元宵得意的样子,自然相信她的能力,把纸人放进怀里后,转身朝身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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