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仍然是四方形不太大的牌子,不过这一次是木质的,上面也没有刚才夸张的美女带着九尾,而是一个动物的轮廓。
单看轮廓,分辨不出动物的种类,有点像小狗,还有点像兔子或者狐狸,让我惊讶的是这木质。
以前我师父经常会挑一些木料做法器,所以我对木料有一些研究
我仔细看了看纹理和年轮,我若是没有看错,这牌子的木料应该是上百年的老槐树了,这块牌子呈现暗红色,并不是木料本身的颜色,我闻了闻,一股子血腥味。
这木料外面的包浆竟然是血,自然不会是动物血,而是人血!
虽说百年的老槐木并不算多么珍奇的木料,但是槐树属阴,最容易聚集阴气,我师父一般会用这种木料做招魂幡。
这木牌的包浆却用了人血,这牌子放在我手上之时,我就感觉触手生凉,而且能感受很重的阴气。
刘商看我表情异样,扬着眉毛说:“怎么样,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商哥我骗谁也不能骗你。”
我皱起眉头,“可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刘商一脸坏笑,“商哥我现在卖这种佛牌呢,你看的这种塑料牌便宜,我卖一百一个。”
我愣了一下,“啥?这破塑料你就卖一百?”
刘商耸耸肩,“这玩意虚无缥缈的,我可没害人,都是自由买卖,架不住有人愿意买啊,关键还有人我家牌子灵的很,我要笑死了,成本才几毛钱。”
我真是无语了,几毛钱的东西被刘商一包装,成了泰国的佛牌,还大言不惭的说自由买卖。
“那这块牌子卖多少钱?”我举起来问道。
刘商微微一笑,“这东西我可不卖,那是宝贝,不过我可以借你带两天,这东西法力可强的很,我都怕你招架不住!”
说完刘商一阵淫笑,我看他笑的脸我都恶心。
我赶紧拜拜手,“得了,我可不夺人所爱,你还是拿走吧,再说一个木牌跟爽不爽有啥关系,你好像个大变态。”
我刚说完,刘大元从外面进来,笑嘻嘻的说:“你们两个聊什么呢,什么变态不变态的?”
刘商脸色一变,不耐烦的说:“行了,你也是榆木疙瘩一个,自己玩去吧,爷要睡觉了。”说完起身就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刘大元赶紧小声问我,“打听到了吗?他现在干啥呢?是不是觉得不太对?”
我也是无语了,爱子之心我能理解,可这也太沉不住气了。
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也没什么可说的,打发走了刘大元,发现刘商的木牌还放在桌子上,本来打算给他送去,忽然感觉自己一阵眩晕,不知不觉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看见窗户外有黑影晃动,我立马起身去查看,却发现一条碗口那么大的金色蟒蛇爬了进来,支着身子,摇曳着蛇身,渐渐的恢复成敖婉的样子。
我一楞,看了看窗外问:“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敖婉似乎化了妆,黑眼红唇,肌肤盛雪,扎了很是俏皮的马尾辫。
她平时的样子更像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女,如今这身打扮更是妖艳生姿,不知不觉我有些心跳加速。
敖婉慢慢的走向我,贴近我的脸,我闻到一股子香水味,跟她平时的花香味不太一样。
“怎么,我不能来吗?”敖婉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我有点蒙了,平时敖婉都极为高冷,今天是什么情况。
我赶紧后退了一步,“是发生什么事了,非要这么晚来。”
敖婉扭着细腰走过来,搂住我的脖子,贴近我的脸,“想你了。”她的声音缠绵到了极致。
她将最柔软的地方贴近的胸膛,她的烈焰红唇慢慢的靠近我的脸。
我感觉自己要死了,这样的美女哪个爷们都扛不住啊,我一把搂住她吻了下去。
敖婉非常主动,吻得热烈,她的衣服半挂不挂的在身体上……
可突然……我感觉一阵凉风吹了进来,脑子忽然清醒了,闻到了熟悉花香味。
那熟悉的花香味和敖婉身上的香水味完全不同,两股味道在我鼻子里充斥着。
我悄悄的从包里掏出六丁六甲符,趁着眼前的女子不备,瞬间贴在她的天灵盖之上,咬破指尖,将指尖血瞬间滴在她印堂之上。
“敖婉”脸上冒出黑气,她开始尖叫,这尖叫声极为刺耳,喊的我头疼。
她白皙的脸开始消散,最后化作一股子黑烟钻进了木牌之中。
我刚要去查看木牌,刘商忽然冲进我的房间,他的印堂隐隐的有个黑点。
刘商黑着脸,进来就打了我不一拳,我来不及闪避,直接打在了嘴角上。
刘商冷冷的说:“你刚才干了什么,我好心把木牌借你,你就这么对我?”说完,他把木牌拿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刘商将自己屋里的门反锁,我在门口敲了几下说道:“这东西不是你能控制的。”
刘商没在说话,他的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可我却听不真切,在门口徘徊了半天,屋里也没在传出什么动静,我只好先回自己的房间。
我打算明天跟刘商谈谈,这木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