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都是敖婉亲自上的,过程也比较简单。
就是先用符咒封住了金嘉的七窍,然后往地府烧了一封“请辞信”。
敖婉用一万让我去买了丰厚的贡品。
剩下的钱敖婉拿出去换了九张黄色的纸,上面画了类似故宫那样的房子,面额也是一万一张的。
我第一次见这东西,就问敖婉:“这是什么东西?”
敖婉轻声说:“纸钱。”
后来我才知道,咱们平时烧的纸钱是给自家亲戚祖先的。
而敖婉换的这种纸钱是打点地府阴差和当官的,用平时烧的那些完全不顶用。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地府也是一样拿钱办事啊。
跟金家的十万我们是一点都没留,都用出去了,敖婉也是真心心疼金嘉这个孩子才愿意帮忙。..
敖婉嘱咐金家,这次跟地府请辞也就只能管上十年,十年以后金嘉还是要出马的,这是命中注定的仙缘,谁也逃不了。
金家也是没有办法,不过那时候金嘉也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处理完金家的事,我们就准备回家了。
路上,我问敖婉,看阴差对她那么恭敬的样子,以她的面子还不能跟地府直接免几年金嘉的活阴差吗?
敖婉朝着我微微一笑,淡然的说:“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要动用人情。”
我想了想,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啊,是这个道理。
敖婉把手机递给我,说这些天一直有个叫韩童的给我打电话。
韩童是我上初中时候的好朋友,是为数不多一直跟我保持联系的东兄弟。
我赶紧把电话给他回过去。
跟韩童闲扯了一会,他突然很严肃的问我,“十三,你这周五晚上有没有时间?”
韩童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我有点紧张的问:“你找我必须有时间啊,出了什么事?”
韩童语气有些为难,半天才支吾的说:“其实也没啥,我周五在旧厂区值夜班,想让你来陪我。”
我哈哈一笑,这小子竟然也有怕的。
韩童在某国企的电厂上班,属于技术工人。
电厂的旧厂区据说原来是个医院,那时候医院的条件也不是很好,听说在那死了很多人。
后来医院荒废了就被电厂收购了当做办公楼。
那大楼我去过一次,是个三层l型的大楼,里面就算是白天也阴森森的。
大楼里面内饰也比较陈旧,墙上隐约还能看见过时的标语。
都传这大楼晚上能听见奇怪的声音,好在这里上班的男人居多,这些年也没听出过什么事。
我跟敖婉说了这事,她打着哈欠,最近看起来的很累的样子。
“蛇不是冬天才冬眠吗?”我眨巴眨巴眼睛问。
她眯着眼睛对我笑,好看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形,我看的出神。
敖婉轻柔的说:“你带着白奕言一起去吧,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我就宅在家里吧。”
想来也是,这点也是也不用劳烦我们敖婉姑娘大驾,“那你在家里做什么?”
敖婉一身金衣坐在了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说:“追剧啊!”
我差点晕过去,拜托啊,你可是仙家啊,是阴差看见都要行礼的仙家,居然在家里追剧?
想想也觉得好笑,刚认识敖婉的时候觉得这女人凶巴巴的,可是相处下来越来越觉得她可爱之处。
周五下午五点左右,我跟白奕言如期到了旧厂区。
韩童看见我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说来我俩也好久没见了。
我跟他介绍了白奕言,三个人便一起进他的办公室了。
要说他这办公室还挺大的,这小子已经贴心给我铺好了两张床。
我带了几个菜,准备跟韩童喝点,毕竟很久没见了。
韩童属于值班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我俩聊会初中上学的事还挺开心,白奕言躺在床上一直在玩手机。
我俩聊的嗨了也没看时间,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厂区里其他上夜班的稀稀拉拉亮了几盏灯,这里离市区比较远。
我等了半天韩童一直没会拉,估计是解决大号去了。
我凑到白奕言旁边看他玩游戏,这小子最近学会吃鸡游戏了,玩的还挺嗨。
我不怎么擅长玩游戏,就问他怎么玩的,正聊着,韩童从外面回来直接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小子怎么上个厕所回来就困了?
“怎么的?上个茅房蹲困了?怎么回来就睡觉了?”我对着韩童的床说道。
韩童蜷缩在被子里,背对着我一句话没说。
我寻思这小子觉不能这么快吧,不会是哪不舒服吧?
我这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韩童给我发了条微信:纸呢?能不能送来了?
我看完刚要笑话他,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韩童还在厕所呢,那刚才进来的是谁?
我朝着他床看过来,被子鼓鼓的里面明显躺着一个人形。
我跟白奕言对视了一眼,我握紧开山木轻手轻脚的朝着韩童的床边走去。
上去立马将被子挑开,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