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仍然是一动不动!
俩女人见状哭的更凶了,一个劲问我对他男人做了什么。
我真是无语了,这屋要不是有监控,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懒得理她俩,让白奕言赶紧赶紧给我端来一碗水。
我刚说出来,白奕言已经端来了。
我转身问旁边的女人:“你丈夫叫什么名字,生辰八字抓紧告诉我!”
女人在我旁边擦擦眼泪,支吾了半天说:“叫徐万成,生辰八字我也不知道。”
我无奈了,但是有名字也总比啥也没有强,我将徐万成的名字写在黄纸之上,在黄纸的背面画了一张招魂符。
我把一只筷子立在碗中央,用手点在筷子的正上方,嘴里开始念:“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天门开,地门开,徐万成快快来!”
我嘴里一直念着,将符纸烧着,仍在水碗里。
这时候水碗里的水好像开了一样不停的沸腾。
此时我感应到老碑王上了我的身,我全身一抖,他正在以他的力量帮我招魂。
但是水沸腾的半天,几乎全部流出去的时候。
我一松手,筷子依然掉在了碗的外面。
老碑王张元洲叹口气跟我说:“十三小友,这是造化,咱们已经尽力了。”
我也点点头,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跟徐万成的家人说明了情况,那棵百年的槐树可以吸走人的三魂七魄。
我让白奕言用棉花堵住徐万成的耳朵,是怕他的天魂从耳朵里跑走。
又用符咒封住了他其他两魂。
但是他媳妇把棉花拿下去的时候,徐万成的天魂跟着那些猴子一块飞走了。
天魂单独离体太久就会慢慢消散,我刚才如此着急的招魂就是如此。
如今没召回来,估计已经消散了。
徐万成媳妇听的云里雾里的,问我到底有什么影响。
我说:“徐万成以后可能就傻了,痴痴呆呆的,好像得了老年痴呆一样。”
他媳妇听了又开始哭,一个劲求我想想办法,说知道我有本事。
我也是无奈,出马仙一直强调因果,有因必有果,这也都是自找的。
徐万成毕竟亲手杀了那么多猴子,而且还是如此残忍的方式。
又处理一些徐家的事,我跟白奕言他们就回家了。
这一路上我又困又饿,此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自打我干了这一行,只觉得人心比这世间的鬼怪可怕的多,最可怕之处就是人之一物,还善于伪装。
我跟白奕言他们到了一家早餐店,他俩自然都不吃。
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尤其是刚才看了生吃猴脑那一幕。
我本来点了一碗白粥,但是看见白色黏糊糊的东西就想起了那猴脑,还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最后白粥给了灰天常喝,我随口吃了几个包子准备回家补觉。
我一进门,本想跟敖婉讲讲之前的遭遇。
但是转念一想,不用我讲她应该已经知道了。
可是我回家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差点惊掉了下巴。
我们家客厅多了一张桌子,那桌子是绿色四方形状的。
没错,我没看错,那是一张麻将桌!
而且此时麻将桌上已经坐了三个人,敖婉、阿九还有张元洲。
我一进屋,他们仨齐齐的看向我,阿九摆摆手说:“你可回来了,打麻将三缺一,你来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刚才听见了什么?
见我不回答,阿九又问了一遍:“你玩不玩啊?”
敖婉给我端了一杯茶,淡然的说:“十三今天估计累了,让小白先跟咱们玩吧,你去睡会。”
我摸着自己的头,我真应该去睡会了。
外面这是什么组合,一条蛇,一只猫,一个刺猬和一个鬼,在那打麻将?
现在的仙家都这么接地气吗?
不过想想他们也不用睡觉,每天拿什么打发这么无聊的日子呢?
我在屋里睡得特别踏实,等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四个人还在打,而且看样子敖婉赢了不少,一直在笑。
只不过这四个人打麻将赢的居然是咱们烧纸的金元宝。
一人身后一个袋子,放了一袋金元宝。
敖婉已经三袋子了,都堆在了她的身后。
我起来准备去做饭,也不能一直总让敖婉做饭,而且其实他们作为仙家吃贡品或者香火就可以。
这个屋子真正需要吃饭的可能就是我了。
我刚走进厨房,手机就一直不停的响。
我一看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姜萌。
前面提到过,姜萌是我的同学,而且这十三大仙平事群她属于管理员,这群是她一手建起来的。
姜萌问了问我最近如何,说了县里对我传言。
就是杀张元洲抢碑王的故事,我早已习惯了。
反正谣言这东西,说着说着大家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也就没人说了。
这东西越解释就越黑。
跟姜萌聊了一会,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