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样,就是周围的景致确实是我在梦里看到的。
说也奇怪,清秀女人只是让我在梦里看到过一次就好像印在我脑袋里一样。
我甚至记得周围树的样子,所以肯定就是这个地方。
说不一样,就是我在梦里记得在这条很浅的小河中看到了金光闪闪的东西。
但当我顺着记忆找到那的时候,却发现这条小河并没有那闪光的东西。
我顿时皱起眉头,难道当时是我看错了?
我在小河不远处找了块还算干净的草地坐下,静静的看着那条小河。
这小河的水却是清澈的很,近似于自来水了。
有句话叫水至清则无鱼,所以这小河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清澈的水流。
我定定的看着这小河差不多十分钟也没看到那个金色的东西。
方二叔却坐不住了,前前后后的走,走的我脑袋直疼。
方二叔非常不耐烦的说:“十三,你说要处理的事就是在这看山水啊?”
我还在那看也不说话,白奕言也不搭理二叔,二叔此时极度尴尬。
我其实也不是看,我把这几天的事从头到尾缕了一遍,想不透的事情有点多。
方二叔只能一个劲在那自言自语,搞得我特别心烦。
霎时,我猛然想起一件事。
我转身问白奕言,“咱们在地下拍卖行得的那把琴,在哪呢?”
白奕言直接从包里掏了出来,“这把焦尾琴?我一直带着了。”
我上去照着白奕言的脸就亲了一口,果然神一样的队友就是事半功倍。
要不然好不容易走到这里,还得回去取那把琴。
白奕言嫌弃的躲开,拿出从包里拿出酒精湿巾一个擦自己脸,嘴里还说:“酒精怕是消不干净,还得是用84消毒。”
哎呀,这小子还知道酒精和84呢,我有点震惊。
白奕言白了我一眼,“医学永远要与时俱进懂吗?”
我拿出那把焦尾古琴,坐在小河边弹了起来。
弹得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火车的卧铺上,方凝雨弹这个琴的时候能弹的这么难听。
这琴似乎被某种力量控制了,不管你弹哪个琴弦,出来的都是极为刺耳的音乐。
而且大差不差的都是那一段,跟我在火车上听方凝雨弹的一样。
我弹一下,方二叔全身抽一下,声音颤抖的说:“十!三!啊!咱要不会弹能不能不弹了,你好像弹我麻筋上了!”
我看方二叔那一颤一颤的样差点要笑喷了,我本来想弹个两只老虎的,可是这琴音真是一言难尽。
弹了几下最后连白奕言都受不了了,“大哥,差不多行了,你这是要我命啊!”
本来我也只是试试,没抱什么期望。
但是我弹了几下之后,发现这条小河在林子的尽头处隐隐的有金光在闪。
我只能告诉众人再坚持一下,我又继续弹了起来。
果然,这个焦尾琴奇怪的很,不管我弹哪根弦,出来的都是一首歌。
都不能称之为歌,出来的都是一个旋律的噪音。
我看着远处那个金光越来越近,又加快了拨琴弦的速度。
拨快了也没用,还是噪音,不快不慢。
方二叔没有仙家护体,此时鼻子已经流出血了。
他尽力捂住的自己的耳朵,但是没有用,之前我也试过。
这东西好像在脑子里弹一样。
我突然感觉自己电影里的六指琴魔。
此时,那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已经尽在咫尺,我本来想上前看看那是个什么。
刚一停下,那东西又缩了回去,好家伙,这琴音还不能停下。
我就只能一直弹,那金色的东西就在我眼前游来游去。
我定睛一看,我们三个人都满脸的震惊。
这个金光闪闪的东西竟然是一条金色的鱼。
这差不多有一米那么长,通体金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是发出耀眼的金光。
而且它每一个鳞片都闪耀着金光,没有一点杂色,而且它的鱼鳍奇大,好像一对翅膀,这鱼头也跟正常鱼头不一样,也是大上了许多,而且头上还长着角。
方二叔也不顾着自己流鼻血了,立马带上眼镜,仔细盯了半天,手舞足蹈的说:“找着了,可算找着了,金龙鱼!就是它!金龙鱼!”
我刚想抬头跟他说我还福临门呢,你金龙鱼,你在这跟我整大豆油呢?
还没等我说,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这笑声油腻至极,让人听了都不自觉的打冷颤。
从不远处,走来两个人,我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俩人我还都认识。
这俩人一个是沈妮妮,一个是面具男。
这俩人啥时候曾一伙的了,我这回算是看明白了,设计这一大通出来,就是为了这条金龙鱼。
我立马停下了手里的琴声,但为时已晚。
方二叔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张渔网,一把就套在那条金龙鱼的头上。
那渔网很是特别,应该是特制的,渔网上的线是红色的,我要是没猜测应该是浸了朱砂。
而且每一根线上都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