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正想着回电话的事,刚把手机拿出来,敖婉就不知道从什么电话出来,一直盯着我不说话。
我让她看的发毛,甚至感觉自己有点心虚,可是想想我给我自己师父打电话心虚什么呢?
我笑眯眯的问:“看我干什么,小敖同学。”
听我这么一叫她噗嗤笑了,她笑起来真好看,真的像花一样,两个月牙般的眼睛看的我心醉。
我心脏一直扑通扑通跳。
敖婉走进我说:“我记得查云海是不是给你留下一幅画来着,你之前看不是白纸吗,你现在拿出来看看?”
我哦了一声,但是师父嘱咐过我要背着敖婉,其实背着她也没什么用,我是她的出马仙,是她的弟马,我俩心意相通。
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所以我才发生什么看到什么,仙家其实都知道,我觉得我师父这个告诫确实有点多此一举。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那幅画挂在了客厅上,其实之前我已经能勉强看清是一个人的轮廓了,那时候画每天都会加深一些,我也确实很久没打开看了。
这次我再打开,画面与之前却又不一样,不过的确是一个人,这个人是一身古代的打扮。
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总觉得这画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出来哪里熟悉。
敖婉期待的一直看着我。“说呀,这回你在画里看到了什么?”
我停顿了片刻,道:“画上的确是一个人,轮廓出来了不少,但是脸却没有出来,甚至我现在只能看见一个头,连发型都看不到,分不清男女。”
敖婉仰起了眉毛,她似乎对这幅画特别感兴趣。
“还有呢,他穿的身份衣服你仔细看看。”敖婉继续追问,我有点懵,难道敖婉自己看不见吗?
“这人穿的像古代的那种衣服,但是没穿鞋,而且画上这人似乎没有脚。”我皱着眉头说道。
这就是刚才我一直觉得奇怪的原因,看画的轮廓上半身这个人应该是个正常人,但是仔细看他的脚,他似乎只有一只脚。.
准确的说,他的脚更像是蛇的尾巴,这画到底是什么,蛇身人面相?
听到我说这人的脚是个蛇尾巴,敖婉竟然非常高兴,我没看到她松了一口气。
我十分不解,就问她:“这画里的人是谁呀,难道你看这画也是白纸?”
敖婉的眼睛又回复到了审视的状态,她半晌才说:“画的事你先不要多问了,我还是那句话,出马仙知道的越少越好,不过,这画上的人确实跟你有关系,但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看见。”
敖婉说了半天等于没说,简直就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我也是无奈,懒得继续问了,看我什么都没说,敖婉还来了兴致,“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我撇撇嘴,“问了你也不说,出马仙不是不能知道太多嘛,我惜命!”
敖婉反而笑了起来,淡然的说:“别的我不知道,但是这画你师父一定是看不到的,不然他不能给你,你猜他是怎么知道你能看到的?”
敖婉这是又在挑拨我们师徒关系,我对师父从来都是绝对的相信。
我对敖婉自然也是相信的,只是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关系怎么特别的微妙。
敖婉说完说些回屋了,我问白奕言再画里看到什么,我以为他也是一张白纸呢,只是随口一问,压根没寻思他能回答我。
谁知道这小子歪着头看了半天那话,嘴里还自言自语了半天,好像陷进去了,最后还是我晃了他两下才醒过来。
白奕言转头看我,眨巴眼睛说:“这个人跟你长得有点像!”
说完我再怎么问。人来也不说话了,就说知道多了对我不好。
知道对我不好为啥还告诉你这些,我对白奕言真是无语。
白奕言此时又回屋里研究他的药去了。
此时,我老年机那个手机又响了,我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我师傅没错了。
敖婉此时已经回了内堂,此时周围也就我一个人。
我下意识的往周围看看,这回敖婉似乎并没有阻拦的意思。
电话响了半天我才接起来,脑子里一直回想敖婉对我说的话。
我电话一接通,那边就听见师父爽朗的笑声,我很久没听过了。
我赶紧问。“师父您老人家最近发财了?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老查笑了半天,说:“怎么,听说我大徒弟处理个事,都让剧组拍下来了,还要放在电影情节里,怎么的,准备改行出道当明星吗?”
我知道这是师父挖苦我呢,我也只能干笑两声。
老查笑完,很严肃的告诉我,以后出马仙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人录像或者拍下来,不是当事人最好看都不要看。
这点其实我明白,以前师父就说话,仙家都是喜静的,毕竟他们要修行,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
录像和拍照功能越来越多,这反而对出马仙不是一件好事。
要知道多数出马仙靠的都是家里的老仙,大多都是自己没有本事。
所以仙家有的气候用的手段或者能力,都是在消耗他们的修为,每个仙家的修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