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我养了差不多两个月才渐渐没有了被灼烧的感觉,而且这期间我们都默契的谁也不在讨论九顶铁刹山的事,其实其中还有很多我不明白的事,但是我知道敖婉也不会告诉我,还是那句,时机没到。
这期间来了不少活,敖婉都给我推了,说我赚钱不要命,我就把这些活都给了我的便宜师父。
师父基本上天天给我打电话问我恢复的怎么样,而且还不忘记跟我显摆,他接了我的活以后赚了多少钱。
那叫一个气人啊,我说:“师父你到底是盼着我好,还是盼着我不好啊?”
师父嘿嘿一笑,“我这不是督促你赶紧养好身体,咱们继续上阵父子兵嘛!”
两个月后,白奕言从我的后背上撕下了一整张皮,原来我后背上的皮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
好在他调制创伤药,我没感觉到什么痛苦。
“我这跟蛇差不多了,竟然能自己蜕皮了。”我苦笑道。
白奕言叹口气,“你就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还有功夫在这贫嘴吧。”
这期间师父、敖婉和白奕言,流水一样补身体的汤汤水水天天过来喂我。
我哪个不喝都不合适,搞得我这几天天天流鼻血,一照镜子胖了好几斤。
我恢复的差不多以后,就继续去我办卡的那家健身房健身,这次在健身房和天桥上我都没在看到武三爷。
大概是缘分还没到吧,武三爷说了,缘分到了我们还会在见面的。
敖婉还是老样子,没事就在仙堂里上香修行,不怎么出来,出来也就是给我炖点汤,或者看看我怎么样了。
敖婉自打从九顶铁刹山出来以后,似乎道行又增加不少,我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强了很多。
今天,我一大早上就到了健身房,我今天的计划是现在跑步机上有六的速度跑一个小时。
还没等我开始热身,我师父这边电话就打进来了。
第一句话就是,“臭小子来活了赶紧过来!”
我满脸无奈,“师父,我跑步呢,有活你自己干呗,你也不是干不了。”
我师父冷哼一声,“赶紧过来,有点棘手,钱多,六四分啊!”
查云海一般这么说就是有可能自己搞不定,想让我陪着他一块,而且我师父是个财迷,从小我就发现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这世道谁不爱财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天上地下通用。
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要不是正道来得财,早晚也会用其他形式给人家还回去。
而且我小时候家里穷,他养活自己都费劲,还得养活我,那时候虽然没吃过什么山珍海味,但是我馋嘴想吃什么,师父都尽量满足我。
我还没出马的时候,跟着师父给他当个助手,我师父压堂钱要的就比较高,用我师父的话说,我给他顶灾了那是应该的,还得养个徒弟呢。
所以我估计这个六四分啊,也是我四,他六,最后能不能分到四还是个事呢,但是我也不在意。
我收拾了东西按照我师父说的地址直接打车过去了。
这地方在我们县下面的镇子里,这镇子离我们不算太远,司机开了差不多半小时到了。
我看了一眼这个小区,属于老旧小区了,房龄都是十几年以上的,但是人还是不少的。
而且小区里面改造的不错,人来人往的还挺热闹。
我走到客主的家里,我师父正躺在沙发上吃西瓜看电视呢,好像是他家一样。
我无语了,出马仙一行就是被他们这种人带坏了。
我师父看我来了立马笑嘻嘻地说:“呀,养了两个月胖了啊。”
我不想跟他寒暄这些没用的,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从屋里出来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我师父介绍说这人是于婶子。
于婶子脸色惨白,眼睛好像睁不开一样,走路都不走直线,还得需要我师父搀扶,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您这是什么情况?”我也搀扶着她坐在沙发上。
于婶子摆摆手说:“我没事,就是失血过多,你快去救救我孙子吧。”
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是事,我就在脑子里跟白奕言沟通,让他过来一趟,先看看这个于婶子的病。
白奕言也没说什么,拿着药箱就往这边来了。
于婶子要跟我讲讲情况,但是说了两句话就全身抖,整个人感觉都要抽了。
我让她等着大夫过来然后再说。
白奕言过来以后我告诉于婶子他是很厉害的医生,让他先诊治一下再说。
白奕言把了把脉,淡淡地说:“没事,就是失血过多,我开两副药就行了,很快可以把气血补上去。”
我突然有个想法,要是哪天我开个药厂,把白奕言这些药秘方搞到手然后量产,没准我能成亿万富翁。
白奕言能看到我脑子里的想法,朝着我翻了个白眼,“你做梦!”
梦想总应该有的,万一哪天实现了呢?
白奕言的药说是仙丹真的都不为过,于婶子吃了差不多半小时,整个人的气色就好了很多。
最起码说话有力气了,脸色也没那么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