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明白他为什么要扔针包了!那是她唯一的武器。
沒有药解,她很快就眩晕,不能动弹了。
莫韩冷厉按住她身子,“快开车!”
助理把车一转方向,温宁摇摇晃晃看到,根本不是去墓园的路了。
舅舅要干什么?!
温宁很不安,车大概行驶两个小时,来到一栋郊区的别墅前。
助理把温宁抬进了屋子里,放在一把椅子上。
舅舅随后推着轮椅进屋。
屋子是办公室的模样,温宁警惕打量,忽然看到窗边站着的颀长邪魅的男人。
他转过身,莫韩就道,“二少,我把宁宁带来了。”
二少?
温宁拧眉盯着他。他到底是谁?
男人眯眼冲她笑,“好奇我?很快你就能知道我是谁了,在这之前,温小姐得配合我们做点事。”
温宁看向紧闭的大门,
快速走向舅舅,失望又不安,“这个人不像是好人,舅舅您别和他在一起!我们回去!”
“宁宁,你要听话。刚才车上那种手段,我不想再用,你是个孕妇。”
温宁心痛,他的欺骗,根本不是给妈妈外公上香。
何时,舅舅变成了这副模样。
莫韩冷笑,眼神激动,“舅舅的复仇大业,今天就会完成,只差你这最后一步。”
什么?温宁的眼底涌起疑惑和苍白。
她摇头,“舅舅,你不能再报仇了,你可能弄错了人!”
迅速把包打开,温宁拿出通讯簿,
急切走到舅舅面前,翻到‘黎’字那个页码,“我昨晚仔细翻看,发现外公当年的合作公司里,除了厉北琛,还有姓黎的,帝都黎家,是医疗世家!”
她眼神冷厉清明,“舅舅,也许厉北琛被人当了幌子,我认识他五个月,不相信他是那种卑劣的人,可能你当年有什么误会?”
“误会?”莫韩激烈起来,一把掀翻通讯簿,“你又在替他辩解!你甚至质疑到舅舅头上了,别的我都不说,插在你外公心脏上他的面具,就是铁证!”
“可能那片面具存在蹊跷,您也说当年没参与外公的商业,详情您不知,也许和外公有仇的是黎家呢!”
“你凭着直觉,非要袒护厉北琛?”
是直觉,可温宁坚定摇头,“我心里确信,他不是谋财害命的人!”
“温宁,你没有心,我太失望了。”莫韩彻底冷了瞳孔,“既然你冥顽不灵,舅舅也不用疼惜你!”
他迅速使了个眼色,旁边两个助理立刻过来,控制住温宁,把她绑在了椅子上。
他们把椅子搬到了办公桌前。
莫韩把她的包倒在了桌上,直接找出那张黑卡。
温宁看到是厉北琛给她的烫金黑卡,强烈不安起来,“舅舅,你到底想干什么?”
年轻的男人走过来,接过黑卡,却深深笑了。
莫韩问他,“二少,都准备好了吗?”
男人懒笑看了下时间,“十一点,上新闻的好时间。”
他打了个电话,“让那个人跳楼吧。”
谁跳楼?温宁拧眉涌动起不安,直觉这会和合盛公司有关。
厉北琛……
她攥紧手,想去拿手机,可莫韩把她的手机拿走了,关机并且取出了卡,他眼神寒涔盯着被捆住的她。
“舅舅!”温宁苍白的呼喊。
-
合盛五星级酒店项目融资的一个老板跳楼了!
重伤,生死不明。
这个消息迅速上了新闻。
厉北琛接到森洋的电话,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过后。
男人揉着眉心,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有点不正常。
他长腿冷厉快步迈下楼,边听森洋说事情急发,边抿唇扫视屋子里面。
没看到温宁,他眉头一皱。
叫来了冬妈,“少奶奶去哪里了?”
沈棠走了过来,“宁宁早晨才出门的,她说去找她舅舅。”
厉北琛紧拧的眉心,稍微一松。
她戴上了戒指,她说不会离开他了,她说,爱他的。
应该不是做梦?
男人一颗冷硬的心里微微暖和,只要她在身边陪着他,别的事情都不足以为患。
他换过一身西装,冷厉上了车。
森洋的脸色很不好,语气焦灼,“您前天从南城回来明明召开了酒店项目合作公司的会议,已承诺千亿赔偿,您会一一到位。这个老板突然跳楼,咬定说是您不给违约赔偿!
剩下的另外19家注资公司,都乱套了,现在全部跑到合盛来闹,怕您不给违约金!”
厉北琛眼神森冷,犀利无比,“这是个套。去查,跳楼的老板被谁收买了。”
森洋重重的一滞,对啊,这肯定是个圈套!
“跳楼没死吧?”厉北琛冷冷捏眉心。
“4楼跳下去的,重伤,现在在医院。可厉总,他造成的影响,是别的注资公司人心惶惶,怕您不赔,现在恐怕都在合盛公司的门口围着,讨伐您呢!”
厉北琛岿然不动。
可实际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