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冷脸,等着对方让,如今的她宠贯榕城,哪个名媛敢不礼让她?
偏偏眼前的女人也不动,像是故意拦着她。
黎向晚不耐烦地朝旁边使眼色。
女保镖气势汹汹上前,“看不到厉太太在这吗,你滚开。”
温宁双手抱着,喜笑颜开,“原来是厉太太啊!”
这把微哑的嗓音……
黎向晚一愣,觉得很熟,猛地抬起头。
当看清网纱下,那张惊魂夺魄的女人的脸,黎向晚不可置信瞪大眼。
“温宁?”她盯着温宁,手机哗地掉在了地上,人也惊慌地后退大吼,“鬼,鬼啊!”
“黎小姐?”女保镖赶扶住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明明死了!”黎向晚死死看着温宁,呼吸发白,吓得快要尿裤子。
当终于看清她有影子时,女人面色铁青,总算冷静下来,阴霾忐忑道,“你这贱人没死?!”
不可能,当年搜救队明明捞出两具尸体,那具女尸她亲眼看着销毁的!
温宁逼近她,寒笑的面容格外霜白,“我知道我没死你会挺失望,但这也,太失望了。”
她笑起来,“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死了呢?似乎你当晚就在现场,生剖孕妇,逼人跳海,亲眼看到我坠入海底似的!”..
黎向晚迅速反应过来,她阴森看向女保镖。
女保镖立刻将门口要进来的两个名媛拦住,洗手间门也随之关上。
黎向晚彻底回神了,上下打量温宁,女人安然无恙甚至美艳胜过从前的样子,令她眼角阴森。
她绷着唇冷笑,“你这贱人,跳海都不死,真是贱人长命,所以这三年是躲起来了?”
“今天跳出来,还想吓我?”
“温宁,我看你是看不清现实。三年前你随随便便就被我玩死了,三年后你以为你能卷土重来?”
“保镖,给我把她按进马桶,溺死了直接丢出去!”
黎向晚沉眸,在一旁闲暇的围观。
两个女保镖上前,迅速想擒拿温宁。
厕所灯光暗,黎向晚都没看清怎么回事,震惊得看到女保镖倒地不起了。
紧接着,她的脖子被温宁一把掐住。
黎向晚目瞪口呆,尖锐的指甲往温宁脸上划,抬脚往死里踹。
“啊!”她的哀嚎猝不及防,到底是大家名媛当惯了,手无三分力气。
温宁一腿将她踹到地上,拖死狗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撞了门板三下,然后来到马桶前。
“啊啊,我的鼻子!你干什么?温宁……你何时学会了功夫?”
鼻血喷出,黎向晚震惊地看着门板上的血迹,浑身微抖,似乎不敢再低估这个女人。
温宁将她的脑袋按进去,水喉打开,“啊呜……”
溺了几秒,黎向晚使劲扑腾,
她踩住她娇柔的手腕,低头阴鸷笑,“是啊,学了点功夫,你三年前不是嘲笑我大着肚子任你打骂欺辱吗,卸货了,身轻如燕,对贱人,我也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怎样,力度够吗?”
“你放开我!你这样对我,三哥……三哥他不会放过你的!”
黎向晚要哭了,呛进马桶的脏水,她整个人都恶心死了,疯狂的叫着。
“他会怎么不放过我,我不知道,但我此刻,肯定不会放过你。”温宁轻声笑。
目光冷冽,恨意点满,三年前那晚抱着孩子奔向生命尽头的绝望,
独自早产的挣扎痛苦,被关在疗养院近乎疯掉的危险,
遥遥被那么多人羞辱的恨!
全部加持,加持。
温宁恶笑着,将她灌入一口又一口的水,头发全打湿了,她把黎向晚扯起来。
冷冷长裙流转间,皙白的腿踩着高跟,淡淡的拍了拍手,
温宁欣赏着黎向晚鬼哭狼嚎的妆容,恨不得将她撕碎的神情,她扯了扯嘴,“这才是刚开始,来日方长,黎向晚,你对我们做过的那些事,我让你一件一件还!”
她走了出去。
黎向晚暴怒地捏紧拳头,满脸肮脏让她不敢动,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门缝,“温宁……你这贱人,你为什么不死!
三年前你斗不过我,三年后你以为可能吗!”
温宁凉凉弯唇,幽暗中走回到厉南浔的身旁。
厉南浔感觉到一股冷气,莫名抽了下,侧眸啧嘴,“你去哪里了?”
温宁一边撕掉湛湿的裙摆,一边问,“竞价到多少了?”
“额……厉北琛那头犊子,开价两百亿了,我没钱了。”
温宁毫不废话,又一脚踩上男人的皮鞋。
“嗷,”厉南浔嗷嗷低叫,“温宁你这女人别得寸进尺。”
“我留在帝尊,给你创造的价值绝不止两百亿,给我跟。”温宁说。
厉南浔咬咬牙,肉痛的举起牌子。
同时,温宁的手机响,是李承聿发来微信,“宁宁你放心,你外公留下的资产,我一定会帮你保住,你不如坐到我身边来。”
女人抬头,李承聿目光,隔空温情看过来。
温宁心头一暖,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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