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谢家,丢了女儿,至于马不停蹄的闹到媒体面前,指责北琛?
可现在北琛的名声被累及了,他不能变成虐待女人逼女人.流产的混蛋。
厉氏集团的股东和厉家各房,不是吃素的!
尤其是顾西城那边,会拿文英的这一闹,在北琛身上大做文章……
再说谢家,谢晋虽然倒下了,可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素来宠爱谢芷音。
两位老人家要是也跟着文英来厉家讨伐,事情就难看了。
作为华国第一的厉家,很多事都被众人一举一动的盯着。
厉振沉当家做主多年,威望声誉更是不可撼动。
他沉眉,别无他法,在他心中,这件事的解决方式,也不外乎是成全一段佳话,他本身是满意谢芷音这个儿媳妇的。
厉振沉开腔道,“北琛,芷音腹中的孩子,肯定是不能打掉。
我不允许,你奶奶信佛,她也不会同意。
儿孙来到我们厉家,是厉家的福分!
你若还是怀疑,你可以两个月时,带芷音去做胎儿的鉴定。
在此之前,我会公布你们今年之内结婚的消息。
就此,芷音是我厉振沉认可的儿媳妇了。
谢厉两家,本就有联姻之好,你们也订婚了,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
你们两个,要给孩子一个家。”
文英舒了口气。
芷音的这个法子,真好,她们的目的,眼看着就达到了!
谢芷音紧绷的身体,也暗暗放松,柔美的眼窝,泛出喜色,她轻轻咳嗽着,温柔体贴道,“厉伯父,只要北琛哥点头,我和这个孩子,一定会成为他家庭里最美满的成员。
谢谢您钦点我们的婚姻……”
“慢着。”
厉北琛站起来,诺大的客厅里,气息瞬间被他挺拔的身躯,逼得憋仄。
谢芷音迅疾被他打断,她的呼吸紧绷起来,“北琛哥,伯父都同意让我们结婚了。”
厉北琛轻哂,容颜冷峻:“父亲同意,让父亲和你结。
我不可能和你结婚、娶你,除非我死。”
他斩钉截铁的态度和大逆不道的话,激怒厉振沉,老人拍桌而起,“你胡言乱语!
你是我的儿子,你的婚事,我还不能做主吗?
厉北琛,孩子是你搞出来的,事情是你今天惹出来的。
你堂堂厉氏集团的继承人,任重而道远,这种话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娶了芷音,将这件事消停!”
“对不起,父亲,我注定要违背您。”
男人铮铮铁骨的伫立,薄唇吐出无情可笑的字语,“我从不受人威胁。
不是厉大少时,我不屑威胁。
成了厉大少后,我更不会被一个女人拿捏。
谢芷音怀孕,是一场预谋,她喜欢算计我,就让她算计。
后果,她自己承受,那天早晨,区区一千万,已经交付了她所谓的‘那一夜’。”
如此的羞辱,让谢芷音泪眼朦胧,“北琛哥,我没有算计你,我只是太爱了。”
“爱我?”
厉北琛嘴唇的薄弧更是扩大,当着客厅里众人的面,一字一字把话讲清楚,“父亲,奶奶。
有一个真相,我请你们了解清楚。
我和谢芷音两个月前成为男女朋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交易。
我的母亲沈棠身患白血病,谢芷音的血型脊髓与她匹配,她要求我做他的男朋友,才肯捐献。
我答应了,作为交换,她救我母亲。
今天,我母亲的手术完成,我和她的交易也完成了。
我将她带去北山别墅,是有两件私事要和她处理。
第一,我母亲的白血病,是她脊髓注射毒剂,害的。
第二,我的另一儿子墨宝,是谢芷音当初在榕城劫走,藏匿了起来。
这两件事,足以让我对这个女人,千刀万刮。
娶她?我要变成一个笑话吗!
我永远不可能娶她……”
“我没有!北琛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听信我姐姐的蛊惑?我一副病体,多年来在谢家足不出户,我哪来的野心和算计,谋害你的母亲和你的儿子……”谢芷音委屈抹泪,弯腰咳嗽得几乎要将胃磕出身体。
厉振沉皱眉看着要晕不晕的谢芷音。
她肚子里毕竟是厉家的孙子。
何况带她回来的路上,谢芷音已经将他们的误会,提前告诉了他。
厉振沉,是非常不喜欢温宁的。
在榕城的一面之缘,让他断定,温宁这个女孩,是北琛事业上的杀手。
她当初害北琛的天信集团,遭遇危机,这件事,厉振沉不可能忘却。
他严厉摇头,语气带了愤然:“北琛,你和那个温宁的私情早该断了!
她回了谢家,作为大小姐,不和妹妹和谐相处,反而不断地在你面前挑拨谢芷音,她居心何在?
你母亲的白血病,怎么会是芷音害得呢?你调查清楚了没有?
是温宁对你这么说的吗?那个女孩我看她心术不正,她有证据吗?”
“我就是证据,父亲,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