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仿佛被温宁的字句戳穿真面目,他牙齿战栗起来,暴躁的性格再也无法隐藏,狠毒道,“你这个贱人,你说这些有证据吗?
我那么尊敬大哥,岂是你一两句就能诬陷的?
一份假的亲子鉴定罢了,父亲,您不要相信她,她的手段你都看到了,她想让谢家人心涣散,公司不稳!
据我所知,她根本没和芷音靠近过,她怎么可能取到芷音的头发,做鉴定?”
谢芷音啜泣地站起来,“爷爷奶奶,她没有拿到过我的头发,却摆出一份鉴定玷污我,你们要还我清白!”
谢老太太素来疼爱她,虽然心中也存疑,“音音……”
温宁冷睨她,嗤笑,“我没拿到你的头发?
谢芷音,你仔细想想……我和你两个月前就见过面了。
我准备的,比你们预想的早很多。”
两个月前?谢芷音迅速回忆,该死的,那是她唯一一次见温宁,威胁温宁嫁给李承聿。
这个贱人,她那时候就取走了她的头发,她完全没有察觉!.
“至于亲子鉴定很好办!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们既然否认父女关系,那就现场取你们的头发,由爷爷亲自拿去鉴定,可好?”
温宁双手交臂,侃侃而谈,那眼神仿佛在问谢昀: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谢芷音请过来?
这下,别说是谢芷音,就连谢昀也眉目煞白起来。
谢老爷心中沉杂,暴怒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阿昀,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和文英私通,芷音不是你的孩子,否则,我现在就取你们俩的头发,我要给你大哥一个清誉!”
谢昀慌了:“父亲……”
“文英,这件事你最清楚,你说,芷音到底是谁的女儿,是阿晋还是阿昀的?”
谢老爷完全的被激起怒气,感觉整个谢家都被这个女人耍了。
文英脸上的冷汗不断沁出,她毒舌吐信般盯着温宁,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可她如今之计,却只能把谢芷音护在身后,不让任何人取到她的头发。
谢老爷子看着这一切,看着文英和谢昀在证据面前支支吾吾,
心中已然惊震,手拍向桌子,“岂有此理!文英,你这个娼妇,你诱骗了我两个儿子!
阿昀,你说……你是不是受了这个毒妇唆使,为了芷音,你把你大哥……”
谢昀死咬:“我没有,我没有!父亲母亲,大哥出事是意外,案子不都查清了吗?
温宁诬陷我,她有证据吗?
她没有,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谢氏公司的继承权,你们不要听她瞎说八道啊!”
“谢老爷!”就在这时,门口的徐特助闯进来,指着谢昀厉声道,“我有证据!
我可以证明,谢昀和文英,与董事长被枪击一案有关。
事发那天,董事长去陵园回城途中,他曾联系我,要把他手中所有股份转赠到温宁名下。
我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只不过我刚好协议拟好,等待他回公司签字时,他在路上就被枪击。
这分明是谢昀和文英探听到消息,残忍的想杀害董事长,为谢芷音夺取股份!”
谢昀反驳,“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可笑,仅凭猜测就栽赃我?”
“是不是栽赃你,你听我说完。”
徐特助招手,身后几个被谢昀辞退的老股东走进来,他们手里拿着资料。
徐特助冷笑着摊开,“谢昀所谓的枪击结案,当时找出来的凶手,根本不是真凶。
这件事很简单,就是文英找她的弟弟文强,背后雇凶杀害谢董。
人脉链我已经查到了!
至于谢昀,你和文英不正当的关系,如果你需要锤死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梁董,在你被谢昀辞退后,去找谢昀理论时,你撞见了什么?”
被辞退的梁董拿出好几张照片,鄙夷甩到桌上,“谢昀借故赶走我的第二天,我去他的别墅,本想讨回公道,哪知撞见他和文英在花园里调.情。
我还亲口听到,文英一口一个:芷音是你的女儿,我们得尽快让谢晋闭嘴。这种话。”
谢老爷子整个人后退好几步,梁董是他的旧时,他不可能说假话的。
谢昀铁青着脸,垂死挣扎,“梁董,我辞退你是正常程序,你为了报复我,竟合成这些照片?”
“你死到临头,你还巧舌如簧!
你和文英,完全是一对奸夫婬妇,我真替谢晋不值当!
要不是温宁找到我,让我握着证据等待时机,我早就将你们私通的事,公布在公司里了!”
梁董愤愤道,转而看向谢老爷,“老爷子,阿晋不值当啊。
他疼爱他这个弟弟一辈子,谢昀却为了文英,杀害兄长,大逆不道和嫂子私通生下私生女。
原来谢芷音的身份这样不堪!那我们股东,是绝不可能同意她来继承谢氏了。
谢氏虽然是家族企业,但没有阿晋就没有今天。
谢芷音既不是阿晋的女儿,就不能让她和谢昀抢走公司!
老爷子,你要看清谢昀的真面目啊!”
谢芷音听着梁董的反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