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你住嘴!你们打他啊,一群人还干不过一个吃药的,妈的。”
高个子看事情还没完成,急忙抄起匕首又朝厉北琛腹部刺了过来。
突然这时,走廊里传出脚步声,警察也许是听到声音走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刚才谁在喧哗?”
等手电筒照到牢房里的一切,警察忍不住怒吼道,“谁让你们在这里私下打架的?
都住手,一个个被关进来了还不老实?喂……出血的那个,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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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富人区一幢婚房别墅里。
李承聿接到了一个电话,唇角慵懒的勾起,“事情办成了?”
“您放心,办成了。牢房里那个人说,厉北琛的腹部被他一刀刺中,流了很多血,估计这辈子是不行了。”
“估计?”李承聿不满地扔下酒杯,“我要的是确信!”
厉北琛一次又一次的睡温宁,来羞辱他,这个仇他在心里咬牙切齿,
他要把厉北琛变成一个无能的男人,彻底地毁掉。
他的婚礼,厉北琛发来那种视频,不是在炫耀他很能耐吗?
看他以后,还怎么能耐?一个窝囊废,看他用什么去靠近温宁?
“这……李少,这个没办法确认的,只能说是九成,废了。”电话那边低声道,“当时他正想冲上去再刺一刀,确保万无一失的,可是警察好像带着外面的人来探视厉北琛,刚好撞见了。”
“废物,怎么办事的。”李承聿的面目扭曲起来。
“李少,那人下手很重的,应该能一刀致命。”那边斗胆再度道。
“就这样,把那个人嘴巴封住,收拾利落。”
李承聿眼底浮出一片阴森,柔和的五官变得狰狞,厉北琛,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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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氏集团。
顾靳庭因为想去警局捞人,不得不再次来找司修远。
司修远这次,明确摇头了,一脸正经的说道,“顾少,上次我肯帮你把厉大少保释出来,是因为我心里有一点愧疚。
其实不久前,我有察觉到顾西城在拉拢厉墨,想对厉北琛做什么。
但你也知道,帝都前三的豪门,司家排第二,作为商人,我肯定会中立。
帮他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这一次,我要是再帮你捞他出来,不是明摆着和苏家敌对吗?
…不如你去找谢家,谢家现在由温宁当家啊。”
顾靳庭苦笑,“你不是不知道北琛对温宁做的那些事,她怎么会帮,她又没受虐倾向。”
司修远挑了挑眉,问的有些意味深长,“那谢芷音呢?谢芷音现在对厉北琛还有念想吗?”
“她打过几次电话,言辞里倒是很关心北琛,但谢芷音这个女人虚伪得很,她也在隔岸观火。
再说她不是被爆出私生女的身份,身价也远不如温宁了。”
司修远眯眼,心里盘算着什么。
如果谢芷音还会呆在厉北琛身边的话,他说不定可以靠厉北琛,去从谢芷音那里打听方莹当年失忆的事。
正在司修远犹豫,要不要帮厉北琛的时候,顾靳庭的手机响起。
“森洋?”
里面传出森洋焦急的声音,“顾少!顾少……你快来医院,厉总在牢房里被人打成重伤,出事了。”
“什么?这帮混蛋!”
顾靳庭咒骂一声,转头就跑。
司修远愣了下,厉北琛在牢房被人打?这里面有阴谋啊,他扭头叫手下,“你去警局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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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森洋着急忙慌地赶过来,守在急救室门外。
不一会,顾靳庭也火速跑来,“到底怎么回事?这帮王八犊子怎么会刺伤老三的腰啊。这不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吗,那个打人的审问了吗?
这不可能是他个人行为,肯定是谁派他们跟老三关在一起的。
顾西城?
他也太恶毒了。他和苏家都把厉家搞成这样了,还不放过北琛。
至于跟他有这么大的仇吗?啊!”
森洋颓丧地一拳头砸在墙上,仔细想了想,忽然摇头,“顾少,这次想害厉总的人,我觉得不像是顾西城。
以我对顾西城的了解,他是心底变态,但他藏不住,从厉总回厉家开始,顾西城就阴阳怪气,处处针锋相对。
他也耍过不少阴暗歹毒的手段。
但他和厉总,没有男人方面的仇恨吧?
伤人的要害,这种行为,难道不是有什么明确的过节吗?
背后的人这么对付厉总,目的很明显,一是你说的,想让厉总断子绝孙。
而是想让厉总……再也无法拥有男人的权利。
这完全看起来就像是精准的报复。”
顾靳庭瞪大眼,森洋说的不无道理,他反而有些恍然大悟,“听你这么说的意思,我想起那种情敌的新闻,让对方断子绝孙,不就是因为感情纠葛吗?
和北琛是情敌,又有感情纠葛的……那不会是李承聿吧?”
说出这个名字时,森洋顿时脸变得铁青,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可顾靳庭却有些不可置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