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温宁漫无目的的开车,突然发现她无处可去。
现在的自己满身的伤,不能去舅舅那里,遥遥也失踪了。
至于厉北琛……她想都不想。
最终,她把车停在了方莹的员工宿舍地库里。
宿舍是温宁安排的谢氏公寓,独住的。
敲响门铃后,一脸犯困的方莹过来开门,看到温宁半边高肿的脸,她大惊失色,“姐姐,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温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疲倦的走进去,“我借用下你的浴室,今晚我也想住在你这,免得我舅舅他们担心。”
方莹张着嘴还要追问什么,温宁已经进去了。
浴室的镜子照着她身上破碎的黑色礼服,逃出来时太急,她连外套都没穿。
她看着胳膊上的红痕,眼圈发红,心一阵阵寒冷。
不知道她和李承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一开始,她也是认真想经营这段婚姻的,大概是厉北琛把她绑去岛上后,一切都变了。
她和李承聿早在那时候,就埋下了决裂的种子。
她回来后,每次面对李承聿的亲密,都是逃避,无法真正接受他。
这也是导致李承聿恼火的原因吧。
自己也有错……
“姐!该不会是李承聿干的吧?”
方莹守在浴室门口,总算等到她出来,她也拿着一些药水,想到姐姐今晚是和李承聿一起回家的……
方莹整个人都愤怒起来,“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李承聿凭什么对你动手?
难道他知道你和厉北琛在洗手间里的事了?”
“梁部长跟他说了。”温宁来到沙发边,无力地抱住自己的双腿。
“梁部长说什么他就信吗,梁部长又没证据,再说了,你就不知道撒谎吗?”方莹看到她腿上也有很深的淤青,恼火又吃惊,“姐,你该不会没撒谎吧?”
“这种事,我不想骗他。”
温宁纠结地低喃,一双杏眸清冷的垂落,“方莹,李承聿骂我下贱,我觉得他也没有说错,我的确今晚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话也不能那么说啊。”方莹知道道德上温宁站不住脚,但她是温宁这一边的,理所当然为她考虑,“当时厉北琛情况紧急,又不能送他去医院。
毕竟他也是你的前夫,不能见死不救吧。
再说了,你和李承聿结婚这么久,遥遥姐跟我说过,你和李承聿都没有……在一起过。
当时我还不理解,现在我也有点懂了。
可能你已经习惯了厉北琛,再接受别的男人,就会有洁癖。”
面对方莹刻意的开脱,温宁自嘲,“你就别安慰我了。”
要是说之前被厉北琛拐到岛上,是他逼迫,那今晚……她是自愿帮他的。
看到他那么难受痛苦、身体上又缺陷的样子,她狠不下心。
那么做,也是本能了……
可能她这辈子,都逃不出厉北琛那个可恶臭男人的漩涡了吧。
“好吧,那我不安慰你了。”方莹无奈地耸肩,但清秀的眼神非常冷,提醒道,“但是姐,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你和李承聿这个隔阂肯定是永远刻下了。
我也不该劝离的,可我对家暴男零容忍,我相信你也是吧。
这个李承聿看来真不是个好东西。”
方莹很愤然,攥紧拳头,“之前我很满意他这个姐夫,看着那么温和儒雅,突然打你,真的挺吓人的。M..
而且……今晚我听司少说,李承聿也没少跟司少套近乎,多番向司少打听傅申东董事长的喜好,看样子他不仅想笼络梁部长,连位高一级的傅申东,他也想拿下。”
温宁愣了愣。
也没有料到李承聿的胃口这么大,谋划这么远。
连傅申东,他也想笼络入囊中。
傅申东明明是厉北琛正在洽谈的合作公司。
“呵,现在看来李承聿这个人很不简单,连司少都笑着说,李承聿的野心恐怕很大。”方莹看着她。
温宁闪了闪眸。
总之经过今晚,她算是看到李承聿不为人知的暴戾一面了。
他的野心那么大,那他对自己呢,有什么野心吗?
温宁现在也不太相信,他满口说的爱,等待那么多年就是想娶她,完成心愿了。
她心里一片茫然。
总之要开始仔细查遥遥的失踪了,也许遥遥知道些什么?
-
盐岛。
祝遥遥被霍凌困在他的卧室,整整三天。
三天啊!
她寸步不离房,甚至没有离开那张床。
霍凌按着她解决了不下十次。
最后,祝遥遥仿佛被吸干精气的破布娃娃,浑身无力失神地躲在床上养伤。
而男人的热毒症,却一日见一日的好转。
他那双桃花眼,渐渐清明,眼尾勾勒着飘扬的神采,薄唇更是洋溢出餍足邪肆的笑意。
整个人就很精气神,并且这三天里,他浑身的肌肉得到了有效的锻炼!
祝遥遥差点气得口吐鲜血。
同一件事,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