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下,“诺斯拉家族不会还有牛郎店吧?”
那位部下额头直冒汗,不好意思地讪笑,“啊、这个呢——其实我是新来的也不是太懂。”
“欸,我记得你都快入职半年了吧,这也还算新来的吗?”
“是啊!区区半年时间门,我都还没有转正呢!”
你惊了,原来Mafia也有转正这一说的吗?
当然是没有的,但向你透露这种地方绝对会被上司酷拉皮卡给好好教训一顿的。
“所以我能去看看吗?如果有危险我就不去了。”你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什么赌神还有澳门风云之类的枪/战画面,酷拉皮卡看出你的幻想,好意提醒,“就算是Mafia也不会天天发生枪/战的,你想去的话也可以,附近还有一家射击场。”
被他这么一提,你才想起自己上次被宴会承办方扣下的手/枪,“我有预感,我是一个神枪手。”
酷拉皮卡不太赞同,“你每次学投篮把垃圾丢到垃圾桶都会丢偏。”
“啊、什么!?我还以为你没看见的——!”你每次都是趁着酷拉皮卡在厨房或者不在客厅才会故意投篮式丢垃圾,这样也能被发现吗?呃、这样的尴尬程度不亚于躲在浴室一边洗澡一边唱歌结果出来后被人提醒唱歌跑调一样。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至少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赌场和你想象的差不多,你手里捏着几枚筹码,但在场上转一圈,都没找到感兴趣的游戏,手里的饮料倒是喝了大半,绕着环形楼梯向上走,二层都是包厢还有几间门会议室,酷拉皮卡现在正好就在会议室里工作。
至于是哪一间门,记得不是很清楚,应该是这个……?
你推开其中一间门会议室的门,屋内摆设奢华浮夸,皮质沙发上躺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而另外一位黑色长发的女性则是坐在他腰上。
现在关门也不是,就这么站在门口也很奇怪,你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同时又心说有钱人都玩得这么花吗?
在你出声的下一秒,你所认为的黑发女性回过头,又是那张熟悉的脸,巧了不是么。
“伊尔迷?”轻声吐出他的名字,你猛然察觉到这位杀手先生很可能在做任务,像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测,那位中年男人的手也无力地耷拉在地上,侧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苍白。
“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呀。”轻飘飘的,因为惊讶而微微上扬的语调,却让你又回忆起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你很让人印象深刻。”无论是清奇的脑回路还是幽深得骇人的眼睛,都让你很难忘记。
没有任何犹豫地把你的话语当成赞美,“谢谢,虽然作为杀手不该让人印象深刻,但是出于私心,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真神奇呢——你的念能力,现在还在起作用,对不对?”
他利落地起身,你才得以看清中年男人的全貌,他的太阳穴里被刺入一颗念钉,一击毙命,都没有出血,堪称完美的杀手。
得要快点逃跑,尽管你知道他现在并不会杀死你,毕竟没有人雇佣他杀死你,所以不这么做只是因为没必要,而且还不赚钱。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的错觉,不过你放心,我只会当做没看见。”为避免和他对上目光,你半垂下眼眸盯着地面看,随时准备逃跑。
“很可惜,上次的雇主居然中途死了,唉,还剩百分之三十的尾款没有付给我呢。不过你也清楚是谁动的手对么?”微微俯下身,与之相伴的是压迫感,宛若黑豹漫不经心地打量猎物。
后退一步,你面无表情,“如果想要挑拨离间门还是省省吧,我不会从别人口中去了解我在意的人,我有自己的眼睛,会自己去看的。”
猫科动物难免会有捉弄猎物的习惯,伊尔迷歪歪脑袋,像是不能理解你对酷拉皮卡的信任,“真是莫名其妙的信任呢。”
你露出有些同情又怜悯的表情,“你该不会从来都没有过朋友和恋人吧?”
“唔……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诶。”
好在酷拉皮卡终于从隔壁的会议室出来,伊尔迷比你更早察觉到,眨眼间门就消失不见。
你后来和酷拉皮卡说起遇到伊尔迷的事情,他比你还紧张,“就在刚才吗?他又有什么任务?没有伤害你吧?”
干脆在他面前转一圈,表示自己身体很好,一道小伤口都没有,他才松口气,转而唠唠叨叨地叮嘱你离他远一点,“他虽然是奇犽的兄长,但揍敌客家族作为杀手世家,他又是长子,思维难免和常人不一样。”
那家射击场就在赌场附近,你们没有坐车而是直接走过去,你又说伊尔迷还试图挑拨离间门,说着说着就觉得挺搞笑的,“非常有意思,他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把他的话当真呢?而且这种教育人的语气真的让我很不爽啊。”
“但我确实如他所说的做了那件事。”他抿抿唇。
你拉住他的手,变为十指相扣,“你想听听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什么?”
“我不会从别人口中去了解酷拉皮卡,我有自己的眼睛,会自己去看的。”说话时,你的面上浮现出笑意,唇角可爱的小梨涡也跟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