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确实应该拉教友一把。”
“是啊,我们现在力量有限,要不然,早就打回罗马城了。”脱欢也说:“我和郭康安达想要邀请胡神父来,也是看那边越来越乱,他都在风口浪尖上了,怕是会不安全。在我们这边,起码没人敢动什么歪脑筋了。”
“真的么?大家快来谢谢几位贵人!”
其他波西米亚人也纷纷凑过来,向他们致意表示感谢。还有些人则直接开始催促两个修士,让他们赶紧去发信。
“我会给他详细说的。”两个修士对视了一眼,回答道:“不过……说实话,我们还是觉得他不会来。”
“哎?为啥?”
“你们先写了再说啊……”
众人七嘴八舌起来。
“好了好了,别急。”杰士卡队长连忙制止他们:“听这两位兄弟先说!”
“我们就是从布拉格来的,当然也知道那边的情况。”一个修士说:“但是胡斯神父真的很想去,大家都劝不动。有人去说,他就安慰大家,说西吉斯蒙德已经给他保证,会保护他的安全,还会让他当着全欧洲宗教界的面,对自己的观点进行解释,与大家进行辩论。”
“我听说,胡神父年轻时候,就是见多识广的著名学者了。30岁就当了院长,两年后就当了布拉格大学的校长。不但经常在民间走动,和宫廷、教会高层也多有往来。”朱文奎问:“他总不至于信这个保证吧?”
“是啊,信西吉斯蒙德的嘴,不如信我是天兄下凡呢。”脱欢一撇嘴:“他怎么关键时候糊涂了啊?”
“也不是糊涂,他确实很清楚这些人的前科。而且,劝阻他的人也不少。”修士说:“我们又不是没读过书,那么好糊弄。大家的主流意见,一直是别去。但是……”
他叹了口气,说道:“胡斯神父过于重视自己的理念了。我怀疑他就是抱着追求殉道的心情去的。”
众人一时默然。
“图什么啊……”脱欢嘀咕了一句。
“我代表我们这些流浪者,感谢几位关心。”最后,还是杰士卡队长出来说道:“其他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见他这么说,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在神父的带领下,离开了这块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