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于是特地叮嘱过。
乳母也尽心,弘旭吃什么都会仔细检查过。
这也是太医们不明白的地方,明明小阿哥没吃什么不好克化的东西,吃的也不多,怎么就肚子涨疼了呢!
这就算了,之前涨疼,用药后不好,如今弘旭居然开始喘不过气来!
太医正等着邓大夫诊断,他已经开始从箱子里掏药了。
邓大夫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青色的药丸,掰下一半,示意乳母送来温水。
药丸放进温水里面,很快就融化了,他让乳母喂给弘旭。
十阿哥自然信得过四阿哥府上的大夫,只是满脸不解道:“邓大夫,弘旭究竟是怎么回事?”
弘旭之前哭闹的厉害,不肯吃苦药了,这会儿太医感觉乳母也是喂不进去。
哪怕邓大夫诊断正确,药汤喂不进去也是白瞎了!
谁知道之前开始拒绝各种汤药的弘旭小鼻子动了动,就着乳母的手就把药汤喝完了。
十阿哥看着也惊讶:“之前太医写的汤药方子,煎服后味道大,弘旭喝了两次就不肯喝了,喝着也没好转,我也就没勉强。”
反正弘旭喝了没用,十阿哥何必逼着孩子继续喝呢!
这时候弘旭倒是喝得很爽快,都不用乳母多哄着就喝完了。
喝完后,弘旭过了一会明显没那么喘了,还有点昏昏欲睡,眼皮耷拉了下来。
邓大夫就小声道:“小阿哥难受了几天,如今稍微舒服点该是困倦得很,先让他好好休息。”
十阿哥点头,示意太医出去,他带着四阿哥和邓大夫也去了隔壁房间,把弘旭和乳母留下。
乳母搂着弘旭,看他睡熟了才轻轻放进被窝里头。
十阿哥见了,这才掩了门,去隔壁房间关上门。
邓大夫这才解释道:“刚才草民失礼了,实在是见小阿哥喘得难受,就先用药了。”
十阿哥摆摆手道:“你也是为了弘旭好,看他服下汤药后就没喘得那么厉害,是暂时的吗?”
邓大夫就道:“是,其实小阿哥并非积食,而是伤风导致的腹胀。”
这话让在场的太医十分惊诧,不可思议道:“你说小阿哥是伤风了?可是他并没有出现伤风的症状,既没有流鼻水,也没有头疼发热。”
邓大夫就答道:“小阿哥原本就脾虚,伤风后肺气阻滞,运化不易,就导致滞胀,于是看着就像是积食一样腹胀难受。”
“又因为肺气阻滞迟迟没疏通,腹胀上逆,就导致了喘不过气来。”
“刚才草民用的是大青膏,最是适合脾虚之人,能疏风解表,运脾消积,还能温和补脾。”
“因为小阿哥年纪小,大青膏的药丸每次只用半丸,化在温水里服用。”
十阿哥听得连连点头道:“好在弟弟派人去请四哥府上的大夫帮忙,不然弘旭就要继续难受了。”
宫里太医一直都以弘旭是积食来诊治,也难怪他始终没好,还导致了喘不过气来。
十阿哥想到要自己不是当机立断,弘旭喘不过气久了,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弘旭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得十阿哥极为宠爱,看着他难受,十阿哥比弘旭还要难受了。
十阿哥又问道:“那弘旭怎的就如此乖觉喝下汤药,这汤药的味道很好?”
他还不曾听说过汤药的味道是好的,难不成邓大夫因为擅长儿科,特地改良过这些药丸的味道吗?
四阿哥就笑道:“这事我知道,让邓大夫把大青膏给十弟尝一尝。”
邓大夫倒出一颗药丸,十阿哥掰下一点点放进嘴里,很快一张脸皱成一团,想吐又不好意思吐出来的样子。
还是四阿哥看他难受,示意侍从递上帕子和温水,总算让十阿哥缓过来了。
“这东西真难吃,弘旭原来是那么坚强的孩子吗?知道是对他身体好的,所以很痛快喝了?”
不过十阿哥又想着弘旭才两岁,能知道什么汤药对他好吗?
邓大夫之前解释过,这一点四阿哥也明白:“孩子虽小,但是对自己身体有好处,能好起来的汤药,因为对症,味道会变得不错,他也会主动喝下。”
十阿哥听着颇为惊讶,又觉得邓大夫不愧是儿科圣手:“那就劳烦邓大夫留下药丸,不知道要服用几天,弘旭才能彻底好起来?”
邓大夫拿出药瓶道:“小阿哥只需要每天饭后服用一次,连续七天就能大好了。”
十阿哥欢欢喜喜收下药瓶,又让人拿出银票来打赏。
邓大夫接过锦盒,都没敢打开看,估计里面的银票不会少到哪里去。
倒是几个太医面面相觑后,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太医上前道:“不知道这位邓先生可否也给咱们一瓶大青膏,回去钻研钻研?”
儿科很多药方都是祖传的,他们自然不好直接讨要,但是要药丸回去仔细研究一下,也有点唐突,不知道邓大夫会不会答应。
邓大夫看了四阿哥一眼,见他点头,二话不说就把剩下的一瓶大青膏递了过去:“请!”
太医惊讶地接过,然后郑重行礼:“多谢邓先生,我们几人只会仔细研究一二,不会随意外传的。”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