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冒着幽蓝业火,仿佛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目光阴沉的打量着她,想着该从什么地方片肉比较好。
“呜呜呜,师尊!徒儿错了,徒儿不该这样!”遇事不决,求饶第一步。
于鸿雁对打得过的,向来是拔剑就砍,打不过的扑通就跪。
玩的就是变通。
瞬间,就哭得涕泗横流,让人觉得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加知错的人。
宿迎雪抽出衣角,在石凳上坐下:“看来,你更适合去唱戏,写话本的确是埋没了你的天赋。”
于鸿雁的泪水一下子收住了,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师尊……您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吧,弟子就是有些恶趣味,弟子不会再犯了。”
宿迎雪拍着书,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就任由于鸿雁自己猜,他带着书走了。
于鸿雁这回真的慌了,她该不会真要被逐出师门吧。
不,她还有个机会。
她的前小师弟,未来的师母!
呜呜呜,师母大人,救救您乖巧可爱的大徒弟吧!
于是在这一夜,裴清寒迎来了深夜拍门的大师姐。
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
被宿迎雪下了禁制的于鸿雁(′???)σ
裴清寒犹豫了很久:“师姐,您要不要先去医修那儿,看个病?”
他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脑子有病,也得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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