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侯府哪来的野猫?”云萝公主厌恶的驳斥道。
可好巧不巧,旁边的树丛里真的窜出来一只橘色的大花猫。
裴嘉敏看了立刻解释道:“这不是野猫,是府里养的橘猫,平日都在内院里,今日不知怎么跑这里来了。”
“都怪我没有看清楚。”李云桐嘴里说着自责的话,脸上却更加委屈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太子,那噙满泪的眼睛饱含柔弱无助,欲语还休。
云萝公主看的火冒三丈,这般含沙射影的装可怜,是在控诉她的蛮横不讲理吗。
“本公主竟不知国公府也能教养出狐媚子来!”她鄙夷的骂道。
手里的扇子一勾,将李云桐挂在腰间的玉环扫了下来,玉环刚巧落在一旁的鹅卵石路上,碎成了两半。
“不知廉耻,即便是太子赏你的,也该供起来,而不是挂在身上招摇过市。”
李云桐脸色惨白的止住了哭声,又气又惊,她看看公主又看看太子。
太子只是斥责了公主一声放肆,便再无话了,李云桐顿时觉得羞愤欲死。
还好这时容安和陈知初也闻声走了过来。
“三妹……”李云桐委屈的看向容安。
容安瞧着她可怜的样子,问道:“大姐这是怎么了?”
“你大姐在这勾引太子呢。”云萝公主哼哧道。
“我没有。”李云桐立刻否认,“是公主误会了,她还打了我的手,我受点委屈倒也没什么,但是公主误会我们国公府的家风,这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说的无限自责又可怜,伸出来的手也是红肿一片。
她现在已经不敢奢望太子能为她撑腰了,但是笑话已经闹了出来,她还是想为自己扳回一些颜面。
容安那么胆大又能言善辩,连裴侯都能被她说服,她也一定可以把云萝公主怼的理屈词穷。
正这么想着,便听容安说:“看着挺疼的。”
“是很疼,可能伤到了骨头。”李云桐说着又哭了起来。
云萝公主在一旁看的直翻白眼,太子则是好整以暇的瞧着这两姐妹。
“既然这么严重,大姐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回府找大夫啊。”容安不解的问道。
“可是……”李云桐不甘的看着她,就只是这样吗。
“可是什么?”容安说道,“我若是大姐,我早就走了,站在这里给人笑话吗?”
李云桐深受打击般瞪着容安,她看清了她眼里的嫌弃和无所谓,她真的没有打算为自己出头。
她咬着唇,眼中的楚楚可怜统统化成了怨恨。她屈辱的给太子公主行礼后匆匆的跑了。
身后云萝公主的大笑声更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遁地逃走。
“你很不错,本公主喜欢你!”云萝公主赞赏的看着容安。
容安宠辱不惊的微微一笑。
……
太子和云萝公主提前回宫了,临走前,云萝公主没忘记给陈知初投来警告的一瞥。
等人走后,裴嘉敏捡起地上碎成两半的玉环,叹了口气道:“今天都是什么事啊。”
“无非是有人思春,有人狗急跳墙呗。”容安言简意赅的总结。
说起这个,裴嘉敏这才恍然想起来,她指着陈知初,一副万万没有想到的样子。
“你……你怎么也喜欢我兄长啊?”
真是不可思议,他两有见过吗,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怎么啦,我不能喜欢他吗?”陈知初梗着脖子红着脸问道。
公主情敌走了,她终于找回了一点气势。
“不是不能,是太奇怪了。”裴嘉敏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她只把陈知初当成好朋友,好姐妹,仅此而已。她心目中的嫂嫂不是这样的。
“怎么奇怪了,那我问你,云萝公主喜欢侯爷就不奇怪了吗?”陈知初逼问道。
裴嘉敏苦着脸,老实说道:“也挺奇怪的。”
“这还差不多。”陈知初的心里好歹平衡了,又笑道:“不过你的意见不重要。”
正有些洋洋得意,一转身裴宴笙居然出现在她们的身后。
三个人不禁吓了一跳,容安暗自腹诽裴宴笙今天怎么竟是神出鬼没。
裴宴笙背手看着她们,像严厉的大家长。
尤其是当目光扫过头低的不能再低的陈知初时,开口道:“本侯对小屁孩儿不感兴趣。”
说完信步朝前院走去。
裴嘉敏和容安用力憋着笑,等人不见了,才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了没有,小屁孩儿?”裴嘉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还不忘学舌在陈知初的伤口上撒盐。
“那公主也是小屁孩儿啊。”陈知初鼓着脸说道,“她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
总之,她是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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