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大?野铁定又要变成在地上翻滚的巨婴。现在和青野对战的关键时刻,不能让佐津川前辈和末永前辈分心,名仓垂下目光,低声应道,“好。”
“不要露出?这么不情不愿的表情啊,名仓前辈你应该笑,说?不定哄得我开心,我可以传授你一两?招打击的窍门……”
“砰!”
突然!一声稍大?的声响打断了大?野的话,寂静休息区里这声声响特别突兀,众人循声望去,是?佐津川!他刚刚好像在抛球的时候,砸中休息区的顶棚了。
“厚也,怎么了?”捕手末永第一时间问道。
佐津川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球,而是?霍然站起来,大?步走到休息区低矮的围栏旁。不管比赛多么激烈和艰难,甚至是?在甲子?园比赛,场下休息时从来坐在里面椅子?上的佐津川,主?动走到了最前面。
“厚也,发生了什么事?”末永悄无声息来到他身?边。
佐津川没有转头,对末永没有声响的移动没有丝毫慌张,他声音郑重缓慢:“那个投手的气?势不一样了,我仿佛看到了石清水千春。”
“石清水千春?”末永一愣。
“没错,石清水千春。”佐津川死死盯着三枝。
“有趣,那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了。”那个男人的名字是?现在所有高中生投手的噩梦,代表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能让厚也从你的身?影,联想到那个男人……末永眼底漫出?人畜无害的笑意。
然后
,直到他们看见裁判宣布“继续比赛”的信号,三枝依旧没有进行最多八球的试投,花笼和场上守备的青野部员也没有催促他。
打击区。
宇都商的七棒已经就位做好了心理?准备,持棒的动作还算标准,眼神?坚定注视着投手丘上的三枝。在换场的时候,末永推测过青野会更换投手,他也赞同?这个想法,只要仔细观察谁都能知道东地浩史的胳膊必须休息。
那时,他猜测青野的继投投手会是?西尾,青野的对策会是?以“守成”为核心的保守战术,旨在守住分数领先的优势。他所思考得应对办法是?从投手西尾入手,在积极打击进攻时先磨掉对方的志气?,让对方失去冷静露出?破绽。
这时候就是?他们宇都商打线登场的时候,以末永和佐津川为尖刀……勉强加上大?野,一举撕开青野的防线!
但七棒没想到上场的投手,是?末永猜测得三枝。
虽然他猜错了,但是?在末永推测是?三枝后,他特意再次翻看了三枝行春的资料。资料上的数据看起来很强,但是?名声不显,他听过东地和西尾的名字,就是?没有听过三枝的名字,像是?影子?一般的投手。
握紧球棒,然后稍微放松,七棒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半蹲的姿势微微下沉。不是?西尾更好,三枝的投球他可能没有办法打出?全垒打,但是?,至少要打出?像样的长打!
嗯,在打出?漂亮的长打之前先纠缠几球,多消耗点?三枝的体力,再一击毙命!
七棒鼻孔哼出?长长的气?体,自信且冷静。在他短暂思考的时候,投手丘上备受瞩目的三枝也在思考着。
“奇怪,处于视线中心也没有很难受,身?体有些不正常的发热,是?因?为花笼君吗?是?啊,花笼君正看着我,正准备接我的球。”三枝淡淡自言自语,眼神?沉静如海,周身?带着山雨欲来的宁静气?势。
他要打败大?野呢。想到这点?,三枝的神?情不自觉间肃穆起来,腼腆收起,气?势不断飙升,那狂风暴雨席卷而来的气?势犹如实?质。还没投球便让宇都商的七棒头皮发麻!
“说?出?口?的话必须做到,花笼君的
手套还等着我。”三枝眼神?渐渐锋利,移动和按按鸭舌帽帽檐,打出?暗号,“开始吧,花笼君!无论是?什么样的暗号,我都会一心一意将球投进你的手套。”
“哦,第一球你随便投。”花笼边打哈欠边用暗号回复。
“……”热血上头的三枝被泼了盆冷水。
“只要不砸中打者,三枝前辈你随意就好。”
“……”三枝身?心都被冷到北极圈了。
“无论什么球我都会接住,三枝前辈请放心。”
“……”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啊!什么叫随意就好!我们在比赛啊!对手还是?实?力强劲的宇都商!这么乱来会输得!三枝看着花笼打暗号的手都想哭了,他急得额头都在冒汗,花笼还在那边悠闲打着哈欠。
“花笼君,嘤嘤嘤,我求你了,给我暗号吧!”三枝手忙脚乱得打暗号,“求求你!什么暗号都可以,给我暗号!”
“真?的?”
“是?的是?的,拜托你了!比赛结束我请你喝饮料!”三枝可怜巴巴哀求。
换做其他投手,比如东地和西尾,要是?在这种时候花笼敢对他们整这种幺蛾子?,第一反应绝对是?先气?炸!然后,前者直接随便投一个,后者会揪着花笼的衣领至少骂上一小时。
但是?,此时经受花笼骚操作的人,是?白切白·好欺负·老?实?人·三枝,他继续打拜托对方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