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赛前紧张?”柴崎神色郑重起来。
“是紧张,但不是那方面的紧张。”花笼思忖片刻回答道,“从确定第一战是白鸥台后,东地前辈就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但每次都开不了口。上次,我去帝西高中看帝西和多摩工业的练习赛,回来的时候,东地前辈在电车站外面等我。”
“东地前辈有说什么吗?”
“和平时一样,邀请我投捕。”
“那是有点奇怪,邀请的话等你回来不就行了,没必要特地去电车站等你吧。”
“嗯。”花笼也是这样觉得,打了个哈欠,“夜斗,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在思考。”日向托着下巴,英俊至极的面容春光满面,嘴角勾出一个略显羞涩的弧度,用着一种开玩笑的不认真语气说道,“刚刚听到小花笼说紧张,我好像有点紧张了。”
花笼:“……”
柴崎:“……”
晚餐后,花笼一个人前往乌丸监督的办公室。
乌丸监督办公室。
花笼礼貌敲了三下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停在乌丸监督办公桌面前,站好,大声问好:“乌丸监督,红日教练,如月副部长,水口教练,晚上好。”
“晚上好晚上好,花笼君,我们好久没有聊一聊了。”如月笑道。最近她和一些部员忙着收集各校的情报,几乎都是在外面奔波,还要去看看国中的比赛和练习赛,物色明年棒球部的新鲜血液。
“哦。”花笼应道。
“花笼君,晚饭应该没有吃太多吧。”水口教练摸着啤酒肚问道。
“目前处于还可以摄入的状态。”关于吃的问题,花笼会多说点。
“哪次问你,你不可以继续吃?”如月副部长吐槽。
“哈哈哈哈哈。”水口教练笑了出来。
有这俩人在,即使红日教练冷肃着脸,办公室里的气氛还是活泼起来。
“闲聊到此结束。”乌丸监督也笑了一会儿说道。
办公室里便安静下来,如月副部长收敛略显轻浮的笑容,露出少见的正经表情,水口教练往里收了收啤酒肚,虽然收不进去,红日教练可怕的脸更加可怕了。只有乌丸监督亲切平和的笑容一如往常。
“叫你过来就一件事,如月君,你来说。”乌丸监督起了个头就交给别人来说。
“好的。”如月直接应下,看向花笼,未语先笑,豪爽的笑容充满豪情洒脱,跟站在乌丸监督另一侧冷漠脸的红日教练,简直是两个极端,“花笼君,你知道小牧君在这次之前,也是一军的成员吗?”
“知道。”花笼心里微微一动。小牧前辈是二年级那届最快升入一军的成员之一,听柴柴说深受当时三年级的队长期待,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下放到二军,从此一直留在二军,直到这次升入一军。
“因为小牧君牵扯到一件暴力事件中,差点连累青野被停赛,所以才被下放二军。”
“???”花笼安静打着哈欠。
“你知道去年嘉田国际高中发生得暴力事件吗?”
“听过一点。”文化祭的时候,花笼听久部前辈提过几句。
如月副部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始解释。
具体事情经过,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高中派名义上已经退部的部员,去骚扰当时的对手嘉田国际,想在比赛前给对方王牌投手的施加负面影响。可是,那位部员无缘无故被退部又被指派做这种事情,心生怨恨,对当时嘉田国际的王牌投手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是路过的小牧出手救了那位投手。
“一脚就把人踢飞了,连门牙都掉了一颗。”如月副部长很简洁形容了小牧当时做了什么事。
“哦。”花笼没想到小牧前辈这么猛。
“花笼君,你千万不要觉得小牧君的行为帅气然后模仿!”眼尖的如月副部长看出花笼半睁猫眼的赞叹。
“这点可以放心,花笼君要做绝对不要留下痕迹,不会像小牧君一样留下把柄。这点,我对花笼君很有信心。”乌丸监督很轻松地说道。
“你不要有信心啊!”红日教练、水口教练和如月副部长齐声咆哮。
乌丸监督被红日教练拉到旁边不知道小声叮嘱着什么,如月副部长又劝了花笼几句,谈话继续。
“后面嘉田国际高中的部员知道这件事后,立即打上门,事情闹得太大了。于是,嘉田国际去年和今年被禁赛了,因为惹事的是那所高中已经退部的部员,所以那所高中全身而退。”
“那所高中当时还想用小牧君做借口,不仅强调小牧君对他们部员造成的伤害,还说小牧君平时就经常恐吓其他学校的人,让青野也停赛。后面是嘉田国际的王牌投手证明小牧君是救人心切,青野才没有被牵扯进去。”
“是寺南高中吗?”花笼轻声问道。
“你知道?”
“黄金周的时候,我们留在学校的二军和寺南高中进行练习赛,有上过场的柴柴说过几次,寺南的人暗里小动作不断,嘴皮子特别利索。”花笼委婉说道。
如月副部长大概也明白这是一种说话艺术性的修辞手法,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小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