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看清啊!仔细去听啊!一定要打出去啊!他突然换成触击姿势,等球靠近本垒的时候,很有技巧地挥棒!
“砰!”球棒棒头击中了球!球倒飞出去!
“高桥!”
“神堂!”
青野球上守备的人员喊道,而二垒上的阿尔杰和一垒上的古斯塔夫早就开始盗垒了!在史密斯每次挥棒的时候,他们俩人都会跑垒,不管白费功夫几次,每一次他们都会像今天第一次跑垒般冲出去!
这般跑垒很容易被传杀,但不顾一切地跑垒也让白鸥台的进攻更加猛烈!更加强大!
这球是二垒方向的滚地球,青野二垒手高桥上前捞球!将这颗差点穿过防线的球捞起来,没有调整姿势,在他眼里捕捉到阿尔杰冲垒、古斯塔夫冲二垒、史密斯冲一垒的画面时,哪个传杀几率更大?只是短短一瞬,他得出结论,然后也坚定执行了自己的结论!
“嗖!”球被传向了一垒!
高桥赫然选择了传杀史密斯!
“啪!”武田接住球,紧接着传向垒!白鸥台五棒这球打得很好,棒(阿尔杰)跑得很猛,但四棒(古斯塔夫)跑得更猛!四棒阻止不了,只能试试垒!
“啪!”垒手池田接住球奔向垒!
“砰!”几乎是整个人斜着杀进去!阿尔杰果断滑垒!
壮硕的灵活胖子池田见状果断扑垒!
就看谁更快!
池田扑垒的动作很猛,一般人可能就被压在下面了,但想不到阿尔杰在关键时刻硬生生蜷起身体避开了!只凭借光线被挡住和袭来的风声,阿尔杰再次果断改变身体方向,险而又险避开池田的飞扑,右手还牢牢按在垒包上!
“上垒失败,白鸥台五棒打者出局。”
“上垒成功,白鸥台四棒打者登上二垒垒包。”
“上垒成功,白鸥台棒打者登上垒垒包。”
结果很快出来了,史密斯被传杀,阿尔杰和古斯塔夫成功上垒!阿尔杰立马站起来咆哮,白鸥台部员咆哮,然后,他们又再次统一对花笼做出割喉的动作!白鸥台气势大盛!
北海道,旭川,相马学园高等部棒球部小型会议室。
“糟糕了,花笼君有危险。”久部德次一脸平静说道,其实内心已经被“卧槽”刷屏。在看直播的时候,他抽空找人询问,因为是久部友大的弟弟又是在东京长大,所以他很快知道白鸥台在关东大赛做出得事情,并告知在场的队友——白鸥台的棒打者和五棒打者恶意冲撞与恶意踩踏捕手!
久部德次是声控,之前队友兼舍友上原龙也、松下良平和花笼视频时,听到花笼的声音,所以花笼很有好感。
但现场激动得只有他一人,无论是上原君、松下良平、及川前辈(正捕手)、佐伯前辈(王牌投手),还是水桥前辈(垒手)、犬饲前辈(游击手)、山宮前辈(中坚手),没有一人露出担心的神色。
咦,为什么相马系(小、初、高都在相马就读且加入同一个体育社团)的人都不担心?不是说花笼君小学和初中都在相马就读并且都加入了棒球部吗?
“久部君,不用担心。”队长松下雅真(四棒,二垒手)说道。
“啊?”久部德次看过去,看到……这人谁啊!他记得他们相马的队长是一位被称为“鬼主将”的男人,严肃沉稳成熟,异常重视礼仪!可眼前这个曲着双腿,赤着脚踩在椅面边缘,坐姿随意又松松垮垮,一边欢乐看直播,戴着轻薄墨黑手套的手拿着金属小镊子(?)夹鱿鱼丝的人是谁啊!
久部德次不敢置信瞪大眼睛,陷入前辈巨大反差的震惊中。
其他人都见怪不怪,毕竟松下雅真有两幅面孔的事情……和他同一届或者矮一届的相马系队友,基本都知道。
“久部君。”松下雅真开口,没有故作严肃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很有磁性。
“是!”久部德次快速起身站直回答,眼神镇定,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心里却在想,队长不严肃的时候……好想撸他那头非常可爱的自然卷啊!
“不用担心泉水哦,泉水生气的时候,打架是不会输得。”松下雅真薄唇勾起。
“哈?不是!我是说,我知道了!”打架是什么鬼?不是在比赛吗?不过为什么相马系的前辈和上原君、松下良平,此刻的表情都是相同的难以言喻呢?久部德次疑惑。
“泉水的战绩可是非常辉煌的。”松下雅真笑。
东京,明治神宫棒第二球场。
“第七棒,中坚手,杜鲁·科恩。”白鸥台前面的六棒打者埃德加·威尔逊很快被西尾和花笼联手送出局,现在轮到七棒打者打击,目前是二垒、垒有人,俩人出局的情况。也就是说到了紧要关头!
要么白鸥台七棒打者科恩出局结束进攻,要么科恩将球好好打出去,送阿尔杰回本垒!
“嗖!”
“啪!”
“打者未挥棒,坏球,一坏球。”
“嗖!”
“啪!”
“打者未挥棒,坏球,两坏球。”白鸥台的七棒科恩此时非常谨慎,只要是稍微有坏球苗头的投球,统统不挥棒。
捕手区。
花笼起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