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笼!”
“花笼!”
“花笼!”
没有伴奏, 没有应援物相击的声响,只是纯粹得呼喊着花笼的姓氏!清一色的“花笼”在湛蓝天空下、在宽阔的球场上远远传开!
青野应援队伍、一军和三军、日向女粉丝、折原男粉丝、现场刚刚迷上花笼的观众、甚至是其他学校的人(比如富丘的王牌投手能登辉之助),一同喊着花笼的姓氏, 整座球场仿佛染上了花笼泉水印记!陷入了狂欢!
花笼:“……”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展开。
难道以后上场打击的时候都要来这一出?或许在和学校应援社团开会的时候,应该定一个自己的应援曲,总觉得那样反而会安静一点。
花笼一手挡在唇前轻轻打了一个哈欠,一手拿着球棒, 走上前, 对着还在本垒附近庆祝得日向抬起腿,毫不犹豫就是一脚。
要说为什么?因为在全场还在庆祝这支本垒打的时候, 就是夜斗最先开始喊他的姓氏!然后夜斗的女粉丝就被带跑偏了,学校应援团紧跟着被带跑偏(花笼清清楚楚听到应援团团长的声音,喊他姓氏喊得超大声)。夜斗绝对是故意的!
日向夜斗熟练闪躲, 顺便长臂一捞搭在花笼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花笼脑袋上, 立刻开撸!戴着头盔?那就盘头盔!一边盘,还一边说道:“小花笼,你这么高兴的来感谢我啊~不用谢!这是身为朋友对你的支持, 带着我和我女粉丝对你的爱, 加油加油上吧!”
他的嗓门很大,咬字清晰, 即使全场在呼喊花笼的姓氏,也能让周围的人听清楚他的话。
如果不是那矢车菊蓝宝石般的深邃眼睛里,充满着调侃与打趣的分明笑意,那日向夜斗这份支持还是有几分诚意在里面。
“噗!”副队长高桥启太郎(六棒,一垒手,三年级)撇过头, 忍不住笑了出来。
神堂高明(五棒,游击手,三年级)看着两位勾肩搭背的后辈,表情依旧冷淡,嘴角却微微上扬,些许笑意在他英俊脸庞上荡开,很快消失不见。
花笼:“……”
“高桥桃太郎前辈,不用躲,都看到你在笑了,神堂高兴前辈,你可以再笑久一点,打破你不会笑得传闻。”只要柴崎不在场,没有约定约得日向夜斗,总是放飞自我乱叫周围人的名字。
“是启太郎和高明,谢谢。”高桥扶额。
“哈哈哈哈哈哈,差不多啊!不觉得很适合你们吗?我和小花笼认为非常般配!”日向搂着花笼强行代言。
“不要随便代表花笼君啊。”高桥顿时哭笑不得。
“走了,下场了。”神堂说道。
“差点被日向君弄糊涂了,现在可还是比赛中!日向君,走了。”高桥招呼一声跟上已经往休息区走得神堂,走了没几步,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停下,转头,就看到日向原地不动,“日向君?”
日向很轻松盘着花笼的头盔(问就是身高压制),若有所思地认真说道:“小花笼,你说,把你的背号贴我背上,我假装成是你去打击怎么样?反正我们长得很像,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高桥:“……”你是认真得?槽点太多,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神堂:“……”日向夜斗这个后辈真的……很活泼。
主裁判:“……”这边都听到了。
“夜斗。”花笼抬起头,半睁猫眼静静看过去。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啦,规则就是规则,只是开一个玩笑罢了。”日向用一种不是开玩笑的语气说完,放开花笼的肩膀,“加油。”简单留下一句加油便干脆利落离开。
日向一边往休息区一边对着看台上的女粉丝们挥手,女粉丝立刻尖叫起来,瞬间,“花笼!花笼!花笼!”的超燃超大声应援声被尖叫声扰乱,也就慢慢停了下来。
看台上。
“日向夜斗到底在做什么啊?明明是他起得头,现在又是他打断给花笼君的应援。”西园寺无语。他刚才喊“花笼”喊得太过头,现在声音有些沙哑。
“前面是已经不能被煽动的状态,所以打断给自己的应援;后面是表示歉意和谢意,所以打断给小花笼的应援。”柴崎轻声说道。
“哈?你说了什么吗?周围太吵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
“感觉不是那样啊,你可是在日向君喊起花笼君姓氏的时候,第一个附和日向君的人。”西园寺投以怀疑的小眼神。
柴崎若无其事地推推眼镜,假装没听到西园寺的话。
三垒侧休息区。
日向夜斗是最后一个往回走得人,中间还和女粉丝招手,却比高桥和神堂都要快回到休息区。他几乎是冲进休息区!无视迎上来的队友,直接冲到角落,扔下球棒,拿下头盔,拿起板凳的一瓶水,拧开就往自己头上倒去!
周围的队友都惊呆了!
特别是跟过来想对日向展开“要尊重前辈和队友,不要学习小不点(花笼)无视人”训话的濑户大助(背号14号,游击手,一年级),急忙停下脚步,愣了愣,摩挲着手里的球棒,开始担心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