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
“花笼泉水你有病啊!怎么不跑啊!这个很明显可以上一垒啊!以你前面认真跑垒的速度一定可以上垒啊!你打个屁哈欠!还有,你那个轻飘飘的打击是怎么回事?全垒打啊全垒打!靠!你对我大诚海就心狠手辣,直接15:0五局有效比赛,对白鸥台也要这样啊!”捕手柏木惠面目狰狞。
神奈川多摩工业的棒球部宿舍,有人在寻找蛛丝马迹夸奖花笼。
与那原郁人努力半响,好吧,他放弃,实在找不到夸奖刚才打击的地方。等一下!等待白鸥台暂停开会时,在打击区打哈欠很可爱这点……算吗?
东京,明治神宫棒第一球场。
在青野一棒中村信司站在打击区准备打击的时候,花笼就开始离垒,每次对方打击都会试图盗垒,盗垒非常积极,与之前的几局完全不同。
看得观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不是,就算你打不出全垒打,前面将球打出去的时候积极一点跑垒,说不定就成功登上一垒了,现在还用辛苦盗一垒?你这是在玩吗?你是有大病吗?
三垒侧休息区。
“乌丸监督,小花笼这是在做什么?”日向坐在乌丸监督身边,因为心思都在磨监督下一场比赛的上场先发名单加上自己,就没有空去解读花笼的莫名行径。
“很简单啊。”乌丸监督回答的时候,周围的部员都竖起耳朵,“就像阿尔杰·维克罗尔想要冲垒,抱歉,花笼君已经停止营业了;就像是金·麦格文想要打外角球,抱歉,花笼君让投手投内角球呢;所以在白鸥台投手和捕手想要正面攻略他的时候,抱歉,花笼君刚好不想全力打击呢~”
也许是乌丸监督的语气太轻浮,周围的部员听得有点窒息又有点想笑,确实是花笼君会做出地事情啊。
“答案真的很简单,因为在花笼君看来一样的,全垒打拿下一分和被后面前辈的打击送回本垒也是拿下一分,既然都是一分,选择相信队友的打击跑回本垒也没什么。”乌丸监督阴郁平和的眼看着打击区的中村。
“花笼君真的很奇怪啊,在全场观众期待得目光和声势浩荡的应援声中,一般人这种时候会亚历山大或者选择回应期待,但花笼君完全不受影响,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节奏前进,反手还擅自期待起后面打击的前辈们,甚至无意识将压力移到后面的打者身上。”
“他就是明明白白告诉白鸥台他的目的,就像是在说有本事来阻止看看!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你们,将他送回本垒!”
“武田君,你对此是什么想法?”看着球场的乌丸监督,头也不回地问道。
“监督有在认真看比赛。”武田(队长,四棒)回答。
“噗!”青野一军众笑了出来。
“不然呢?”乌丸监督转过头没事人一样反问,阴郁平和的眼环视一圈,休息区里立刻静了下来。
“没什么,我会将花笼君送回本垒。”武田沉声。他知道,花笼君是在对他们对“白鸥台没什么可怕的”,是让他们亲手打破白鸥台在关东大赛残留得心理阴影!中村君(一棒,站在打击区)和池田君(三棒,站在打击准备区)一定也知道。
打击区。
“真是的,不要擅自给前辈找事情做啊!狂妄至极!”中村嘴上唾弃,眼里却已经燃成一片!整个人热血沸腾!真没办法,既然他们家正捕手后辈都这么做了,也只能回应他的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