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亲家府上陪她。
但他为此和老妻吵了一架,因为他已经看出老妻意图,她想趁着老二夫妇不在,寻个孩子充作云黛生的,可他最后败在了她的眼泪里,且那时候云黛有孕的事已经传了出去,她只能有个孩子,他也盼着淮安膝下能有个孩子。
想到谢酒被换,也有可能与老妻有关,他眸色阴暗了几许,“孩子,你还记得当年钱彪送你回来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毕竟那时她只有三岁,府里的那个对三岁前的事就没什么记忆。
谢酒则问,“知晓背后之人,您会惩处吗?”
镇国公微怔了下,而后重重点头,“会,无论是谁,祖父都会替你讨个公道。”
“好。”谢酒便将钱彪被刺杀,她被宋念茹所关之事告知了他们。
“你是说钱彪他并不是自己去的钱家?”镇国公怔忡着后退一步。
谢酒点头。
镇国公似是受了莫大的打击般,脸色惨白,突然,他情绪激动,脸色转红,怒道,“毒妇,这个毒妇,竟是她害了钱彪,她怎么敢,那是她的夫君。”
钱彪回京的事,他是接到云黛的飞鸽传书才知他偷偷送孩子回来,但他并不知钱彪具体行程和路线,便派人沿着官道一路去接。
自是没接到。
可钱彪刚被刺杀,宋念茹的人就将他的尸体带回了钱家,还装出是钱彪自己回家,并托付她送孩子回镇国公府,她趁机送了个假孩子给他镇国公府。
钱彪深爱宋念茹,若宋念茹想要知道他的行程,只怕他经不起她的哄骗,却不知她是在策划一场针对他,针对镇国公府的阴谋。
他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他将钱彪当成自己的儿子般,淮安死他痛苦,钱彪死他何尝不痛苦。
想到这些年他竟将杀害钱彪,换掉淮安孩子的宋念茹当成恩人般,他单膝跪地,一拳重重砸在了地上,手上顿时鲜血淋漓。
他对不起他的两个儿子,他糊涂至极!
“祖父。”赵青云忙上前搀扶住他,谢酒咬了咬唇,从怀里掏出帕子递到赵青云,赵青云接过给镇国公包上。
镇国公看向谢酒,“钱彪的儿子在哪里?”
知道钱彪被害真相,那钱彪母亲的死定也与那毒妇脱不了关系,他如今只盼着她能虎毒不食子,那孩子真的只是走丢,而不是丢了命。
谢酒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她语声沉沉,“当初给宋念茹保胎的大夫和稳婆都死了,他们都是被人灭口的,想必你们也查到了。
但稳婆留了个心眼,她担心被宋念茹灭口,便将那桩秘密偷偷告诉了她的竞争对手,大概是想着有一日有人查此事时,能替她报仇吧。
宋念茹当初怀的是女儿,并非儿子,那个男孩是有人在她生产当晚送进产房的,钱老夫人当晚发了头晕不能进产房,钱彪又出任务,宋念茹将一切都算好了。”
当时让九霄阁的人查稳婆和大夫时,她便已经从稳婆竞争对手的口中得知了真相,保胎大夫被杀,她便趁机撤了人,以免宋念茹和她背后之人顺着他们的足迹,找到稳婆的竞争对手那里。
“所以,府里的二姐是宋念茹的女儿?”赵青云亦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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