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更偏向于后者。”
“你倒是分得清。”我赞叹了一句,并没有纠于他对雨师妾的事情如此了解之上。
“说起她,还比不上云青半点,云青当初背叛云虚宫……”
不等他说完,我就示意他打住的假咳了两声。
“咳咳……差不多就行了。我问你,关于‘渊’的事情,你怎么会有他的妖身?”
朔不急不缓的解释起来,眼底是转身即逝的冷意:“修为高的妖兽在死后都会留下自己的妖身,但是妖身在也无用,妖魂已经彻底消散了。”
“招魂幡试过了吗?”
“试了,冥界的判官说转世去了,本君也就没再追查。”
“说起来我们也算欠了他一份人情,若是日后有缘定是要还的。”
朔‘嗯’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玉湖湾蕴藏了太多的秘密,关乎嗤言的身世一定还有很多疑团,虽然我也很喜欢听故事,但是这一次的故事,就留给姐姐去搜寻吧。”我正想起身上楼,就听到了不远处喝酒喝得嗨了的几个男人聊起了关于玉湖湾这个港口的事情,也就沉下心多听了两句。
“听说这玉湖湾以前就是一片湖,四面环陆湖水来自于地底下汹涌的暗河,那时玉湖湾啊也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玉湖。直到后来,天公作美,电闪雷鸣间风云大变,雷电劈开了山木大地海水汹涌倒灌,在塌方的山体下人们才发现了底下的一条清澈的暗河。传说就在那一条暗河里,生活着貌美妖娆歌声甜美诱人的陵鱼,她们的眼泪在滴下时会变成耀眼的珍珠……”男人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情至深处还想要动手比划一番,试图表现得自己话中的美人鱼真的存在一般。
“切——”另外一个男人揣着酒杯,头戴宽大的帽子,身穿丝绸商服,膀大腰圆富得流油,对于他说的话持轻蔑的否认态度。“要真有这种事,陵鱼早就被杀光了,哪里还有我们的油头?鲛人泣珠,这种虚伪的谎话你也相信。”
起了话题的男人不乐意了,立刻不爽的回道:“无风不起浪,万一哪天这种好事就让我捡着了呢?”
对于他的痴心妄想的说词,他身旁早已酒足饭饱的另一位结行的朋友看不惯了,自顾自的看着账本时,连嘴角扯起的笑都是冷的。
“听说过‘借刀杀人’,可你一定没有听说过‘蜜罐杀人’吧?”
“什么意思?”
“呵,林兄此言意味深长啊。所谓借刀杀人,就是借用别人的力量替自己去谋利害人,而自己坐享后方全身而退。而这‘蜜罐杀人’,实则与之是一个逻辑。”
“说详细点。”
“就拿这‘鲛人泣珠’一事来说吧,编造这种谣言肆意流传为的是什么?引起混乱,引起人们的争抢和猎杀。且不说此事究竟是真是假,只要传闻传开并让人深信不疑,那海岸边居住的每一户渔家都能够成为这个幕后推手手中的利刃。”
“用一个赚块钱的好事来虚晃人心,无论是真是假,就从如今我们从未在玉湖湾听闻过有关于陵鱼的踪迹,不就说明了此计有多成功吗?”
“高,高!实在是高啊。”
“其实经商之事,也莫过于如此……”
我推了推朔的手肘,他抬眸间朝我勾唇一笑,我便知道了这家伙也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要说最喜欢引起混乱,能想到用如此阴狠歹毒的手段的,只怕非混沌莫属。
“吃饱了。”我一拂袖起身,十分有眼力见的小二立刻走上前来,与我说了一番结账所需的银两。
“客官,一共二两银子。”
我偏过头看向了身后走来的朔,眉眼弯弯道:“付钱。”
朔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掏了腰包又问了一番小二,我则是径直上了楼。走过长廊,背抵着刷着光滑的漆料的木板,我的眼底也逐渐阴沉了下去。玉湖湾,玉湖……昔日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来不及去捕捉很快又消散了。
“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抬眸,正对上了朔那双清澈诱人的桃花眼,这在注意到他抵在我身边的手以及我们靠近的姿势有多暧昧。
“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不是说要教我学琴吗?来。”我生怕被路过的客人看到,连忙拉着他的手进了里屋,挥手间一架水琴就躺在了长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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