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昀张开手掌对着月光,满意的看着被修平整的指甲:“来江家之前,我在入海处捡到一只脖子上纹着海棠,嗓子被毁的奄奄一息的鸟儿。”
江枚瞳孔骤然紧缩,他低着头,十指掐进肉里。
“小鸟叫着哥哥。我给他治好嗓子,把他丢回岸上。”
江枚已经将自己手掌掐出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说来也巧,那只鸟儿后来被陛下捡到,现在正在京城之中。”
至于具体在京城中做什么,就不是现在的江枚应该知道的事。
毕竟那只鸟儿,已经从无害的夜莺,变成凶猛的苍鹰了。
“君后有什么冲罪臣来便好,不关他的事。”
洛昀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已经知晓,无非就是要用雀儿让自己身不如死。
洛昀嗤笑道:“严格说起来,你在江家还真没对本君做什么。”
这是事实。
在洛昀代嫁之前,江枚只是不闻不问而已,江家所有人中,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对洛昀造成实际伤害的人。
“所以,本君也不会牵连到无辜之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也一样。”时凛顺着洛昀的话说道。
天子最忌讳朝令夕改。
“罪臣但凭陛下君后差遣,万死不辞。”
只要能够让自己再见一眼那个会笑着叫自己哥哥的人,他什么代价都能够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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