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夏倾歌温柔的笑。
为了儿女,也为了自己,她不能再软弱下去了,眼泪是最没用的,她不想再流泪了。
只是,岳婉蓉还有些事想不通。
“倾歌,你之前让素衣出门,就是为了拿王管家的证据?”
“是。”
对于岳婉蓉,能不瞒着的,她就不会隐瞒。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王管家有问题的?还有那些证据,应该不容易拿到吧?”
岳婉蓉不善于玩心计,可这不代表她没脑子。
夏倾歌对付王管家,近乎釜底抽薪。
这绝不容易。
那里面有算计,更有危险,岳婉蓉担心。
夏倾歌知道岳婉蓉的心思,若是可以,她真的想告诉岳婉蓉,她知道王管家监守自盗,偷偷置办家产的事,是上辈子的记忆,她给素衣的簪子里藏的信件,是他模仿王管家的字迹,密信他的心腹他锒铛入狱,让他的心腹清点家产,以便后期脱手。
素衣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证据,全依赖她那封“无中生有”的密信。
这是一场凭空而来的豪赌。
好在她赌赢了。
只是,这些夏倾歌没法对岳婉蓉说,她只能委婉的开口。“其实,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冥尊。”
“冥尊?”
“是,”夏倾歌低声道,“我回来的时候,二姨娘想要我的命,是冥尊救了我,他告诉了我一些安乐侯府的事,以便关键时刻保命。”
这话,夏倾歌说的认真。
只是她并不知道,冥尊就是夜天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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