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微微挑眉。
虽然心里还有几分不解,但是她到底没有拒绝。
快步上前,她直接到了夜天绝的身旁,粗鲁强硬的一把拉过夜天绝的手腕,直接动手诊脉。
这个时候的司徒新月,十分沉静,十分认真。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司徒新月才收手。
“内伤是有些严重,不过已经服用了不少的丹药,控制的情况恶化,在一点点好转。若是能好好治疗,最迟十天半月,应该能恢复的差不多。”
这结论,和夏倾歌的结论差不多。
夏倾歌听着,没有什么反应,她反而快速道,“司徒新月,你有没有发现王爷的脉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同?”
“对,是不同。”
夏倾歌的话说得认真,可是,她却只是点到为止,至于是什么不同,夏倾歌并没有说。
司徒新月听着,眉头不禁微蹙,她忍不住又拉过了夜天绝的手腕。再次诊脉,比之前一次,她更认真了不少。
只是,许久过后,司徒新月还是摇摇头。
“没什么不同?夏倾歌,你到底在指什么?你故弄什么玄虚呢?”
“没有不同吗?难道是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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