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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毕竟是私底下的事情。
说到底这白婴宁毕竟是西域长公主,明面之上该有的规矩却不能少!
「昭宁公主?!」
「昭宁公主!」
「本少不识公主的尊面,实在是冒犯了公主!」
「安麟给公主赔罪!」
「我赔罪我赔罪!」
安南小郡王急急给婴宁赔罪,婴宁才索然无味的松开了手。
这安麟是安南郡老来得子,在郡王府中矜贵着呢,而从此时看他与燕启臻似乎有渊源,哪用自己出手,只要假以时日燕启臻地位尊崇,也不会饶过这位「小郡王」。
「滚吧。」婴宁冷冷一声,甩开了他的手腕之处。
「是是是。」安麟立刻扶着手臂之处离开了。
燕启臻在一旁有些诧异,他与白婴宁相处甚久,知晓她来旻朝之时的紧张惶恐,却从未见过她这般凌厉的一面。
此刻一瞧,却有几分皇室威严。
婴宁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指尖,感受到了燕启臻的打量视线后,刚一转头。
燕启臻见她翘唇:
「不过看起来,四殿下与这位小郡王还是旧相识?」
她说此言时含笑顾盼,眼底的浓墨一时之间让燕启臻有些琢磨不透了。
「本殿...」
「安南小郡王年少时长居皇宫,与殿下相识甚久也是应该的....」婴宁并未坐下,而是持起茶杯,浅尝了一口。
「但是,本宫猜测并不是好情分吧?」
她语气模糊不明,竟然有些试探之意。
燕启臻本想掀过此事,却没想到了婴宁直接提了出来。
「安南小郡王少时顽劣,旧时在皇宫中,本殿替他担了不少的错。」燕启臻话只说了一半。
燕启臻虽然贵为皇子,但是生母低贱,甚至他的出生只能谈得上是皇帝的一时错误。
他年幼之时,无
生母庇护,在宫中活的还不如个阉人。
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是爬着、跪在泥潭之中才一步步的才坚持到今时。
近年来暂时在旻朝皇帝的眼前有了些许的地位,才不至于活的曾经那样难堪。
他与其他皇子不同,幼时便经常被这位安南郡王独子所欺辱。
......
「四殿下。」
「今日应殿下出游之约,乃是本宫与殿下有事相议。」
「是何事?」燕启臻问道。
「昭宁看得出,殿下是有野心的人。」
她朱唇皓齿之间,轻言说出来的话却有些耐人寻味。
「我知晓殿下尚且地位不稳,需得和西域攀上关系。」
「本殿,并不是因为...」
燕启臻刚想辩解,却听到了婴宁接着说道。
「四殿下,你我皆是皇室之人,有些话我觉得但说无妨。」
「本宫需殿下为我寻得解毒之人,而殿下也需我的声名地位来笼络朝臣。」
「虽然本宫与今日西域的陛下非一母同胞,但是本宫的母后是巴荪王之女,想必我还是有些声名。」
「昭宁!」
「殿下。」她贴近了燕启臻,见他往日的朦胧烟雨貌有些破碎。
「何必使得些不入流的手段,毕竟你我二人都有所求。」
「本宫会暂时忽略殿下的那些小手脚,至于皇城要有什么传闻,皆以殿下的心意为准。」
「不过...
「本宫要阿褚的安稳。」
三日后,就是白褚宁身上的第一次的毒发之日。
在原剧情中,白褚宁是生生的熬过了第一次的毒发,被折磨了十几个时辰才疼晕了过去。
想必燕启臻手中会有些法子。
......
燕启臻今日本想着是借出游的机会,修复和婴宁之间的裂痕达到自己的目的,却没想到她将自己的心思猜的一步不差?!
抬眸之间,便撞进了对面女子的视线之间。
他曾以为,这位西域公主乃是清澈之人。
却没想到,她也将自己看的透彻。
「昭宁公主...」
「四殿下,如何?」她伸手之间,捻起了一股乌发,神色堪比,燕启臻捉到了她眼底的一抹算计。
看来这位昭宁公主,并非毫无心计之人。
他默声许久,却突然轻松一笑。
「既然公主这样说,那启臻便从命了。」
燕启臻难寻得一人,可以这般将他人的算计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就不怕他利用完了之后?
并不随她的愿吗?
「昭宁便是知道,殿下定是会同意的。」
燕启臻看着她的侧颜,此时却有些看不透了。
无妨。
他常年与豺狼虎豹之辈谋划,一同吞噬诱惑的果实。
虽说与虎谋皮,祸不单行。
只不过此时谁是虎,还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