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战初尧说，所以直接闭口不谈。

“你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依他们现在的关系，不说“相看两厌”，怎么着也得是“相顾无言”，她可不认为战初尧是过来吃药膳的。

“我是来谈谈我们离婚的事情的。”

果然！

宁清暗暗想道，他们之间除了这个，确实是没别的东西可说了。

“这有什么好谈的？你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宁清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神情平静而又淡然，“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

战初尧看见她这样子，心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微微低下头，暗自嘲笑自己。

明明就是希望宁清对自己冷淡一点的，可是人家真这么做了，心痛的反而是自己。

真是矫情！

战初尧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顿，然后抬起头来，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明天吧。”

“明天我刚好有空，行吗？”

既然要下定决心要离婚，那就快刀斩乱麻，不要磨磨唧唧的，别等战东杰闹出事来了，才来后悔自己动作不够迅速。

只是……又要惹清清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