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

思及此，柳芸眸色深邃，开始琢磨起来。

如果主动让出圣女之位，白雪芝和楚辞言还有什么理由针对她？

她现在也不缺圣女身份的那点资源……嗯，这点记下来，可以考虑。

倒是林枫这人，一边利用白雪芝，一边又不愿意放弃女主这条粗大腿，还真是有点操劳。

林枫指着月亮，好似指着贼老天，可到底知道这世界的一些话不能随便说，手抖了抖，还是没有骂出来。

“如果一切真的只是命定，那是不是你注定要被白雪芝取代？把敌人放你面前了，你却护着她，相信命定？”

突如其来的颓废，林枫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是人定胜天吗？”

“不然我怎么继承青华？”

“不然……我重来一次要做什么？”

柳芸淡定的看着他一个人的表演，心里越发有底了。

倒是阿启很好奇：“他前世做了青华皇朝的下一任皇帝？”

柳芸笑了笑：“看来是，不过，重来一次他想修仙，想变强，更想长生不老了吧！”

“只不过他的天赋，似乎连红级都差点。”

虽然没有检测，可相差巨大，柳芸还是能隐约看出一点来。

阿启琢磨：“若是能达到红级，倒也不是不可以修炼，怎么都比不修炼活得久。”

柳芸：“但是他并不满足的，他有更高的目标，就是不知道他的底气来源于何处。”

林枫一通发泄，仿佛更醉了。

一名黑衣暗卫突然出现，神色有些波动：“殿下，蛙石林的入口开启了，我们的人已经进去了一队，暂时没敢走远。”

林枫一愣，突然坐了起来，体内内力游走，头顶冒出白雾，将酒意给蒸发了。

眼神清明，按耐住激动，难以置信：“确定开启了？”

暗卫点头：“确定。”

林枫呆滞了半晌，突然脸上充血，精神一震：“开启了，哈哈，不一样了，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那地方不还是提前开启了吗？”

“命定，去他的命定，本殿只信人定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