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雎冉顿了顿,听话的起身去找吹风机。
主要是她现在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上,很不舒服。
“吹风机在柜子里。”薛清彦看她往浴室走去,赶紧出声制止。
丁雎冉拿到吹风机,刚好柜子旁边就有插头,她便直接站在旁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女人身上的衬衣本就刚好遮住臀线,此刻由于抬手的原因,衣摆已经往上爬了一截。
露出里面白色的内内,和那丰满的翘臀。
薛清彦擦完药抬头看过去,瞬间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火从四肢百骸蹿至某个地方。
他赶紧起身,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喝完。
他闭着眼睛缓了缓,但身上的某处始终不安分。
更要命的是房间里吹风机的声音太强,他总是忍不住转头看过去。
女人那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再次映入眼帘。
薛清彦突然有些后悔,要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打死也不会这么想不开将自己的衬衣给她穿。
也不知道这女人这两年吃什么了,这身材是越来越好,在他眼里各处地方完美到极致。
短短时间,薛清彦已经将一壶两升的水喝完,但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两人之前有过肌肤之亲,他现在脑子里全是那时女人情动的画面。
丁雎冉吹完头发,转过身正好看见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吓得她拿着吹风机的手一顿。
薛清彦赶紧将头转过来,掩饰性的轻咳一声,然后快速躺到床上,遮住自己的窘态。
男人的动作太快,丁雎冉还以为是自己太紧张的缘故,她摇了摇头没有细想。
她看了看房间里唯一的床,随即来到床边,轻声说道:“清彦,现在已经晚了,你先睡觉,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不行。”男人简单利落的两个字。
丁雎冉皱眉。
“可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也没有地方睡啊。”
“我可以将床分你一半,放心,我保证不碰你。”薛清彦眼神深深,嗓子很哑。
丁雎冉听出不对劲,立即关心的问道:“你的声音怎么回事,是不是感冒了?”
薛清彦张嘴正想否认,但突然想到什么,又点头认同,接着佯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可能是刚才洗澡耽搁的太久,有些感冒了。”
丁雎冉一听,脸色就变了。
她担心他感冒的时间这么凑巧,会不会是身体里面有内伤,她立刻将手放在男人的额头感受温度。
片刻后,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发烧。”接着她不放心的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去。”薛清彦想也没想的拒绝。
就打了个架,人家白简城都能站着离开,他要是进医院那多没面子。
“可你看起来很严重。”
“这点伤我扛得住。”说着薛清彦往旁边挪了挪,给丁雎冉空出一点位置。
最终丁雎冉拗不过男人,但她也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拿来被子在沙发上将就一下。
总统套房的沙发宽大,丁雎冉睡在上面绰绰有余。
两人各有各的坚持,薛清彦只能同意女人睡沙发。
半夜关了灯的房间里很安静,但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良久,薛清彦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些天一直想问的事。
“当年你不是已经跟白简城在一起了,为什么最终又会分开。”
丁雎冉睁着眼睛看着黑黑的天花板。
薛清彦的话让她又想起了当年的事,那些痛苦的回忆让她的脸色一瞬间苍白。
沉默片刻后,她开口说道:“如果我说我跟他从来没有在一起,你会信吗?”
话音落地,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
丁雎冉等不到男人的回答,在黑夜里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当年事情发生后,白简城并没有如约救自己的母亲。
而她的母亲在听闻她的事后,气得病情加重,只活了两个多月便去世了。
也许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让她失去了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后来她给薛清彦解释过,可那个时候他根本不相信,并且下令封杀她。
那个时候,她没有工作,身上的钱也用完了,每天只能吃泡面度日。
在一次机缘下,她的设计才能被维克发现,她的生活才有了转机。
那几年她拼命的学习设计,完全麻痹自己,只是不想再回忆起以前的事。
丁雎冉没有再提以前的事,只是说了句,“睡觉吧,明天洛婉还要拍婚纱照。”
薛清彦往女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凝重,他小声的喃喃着:“冉冉,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年他刚被她骗,她后面的解释他自然以为她是在别有用心。
本想着就这样将这个女人赶出自己的生活,但再次看见她,他的目光还是会忍不住跟随着她。
即使知道她是个骗子,还是想将人留在身边。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这段时间都很焦